途之前,一定会被纯美抢走。”
我从他手里把那张光锥抽走:“谢谢,有空我会再回来看你的,到时候给你带个惊喜。”
浮黎看上去对所谓的惊喜没有丝毫期待。
在我离开之前,浮黎面无表情道:“你不要带坏她。”
带坏是指哪方面尚且有待商榷。
在离开善见天之后不久,被放在虚数空间里面的面具突然跑出来,不知道在银河哪个角落的乐子神向我控诉:“真让人伤心,阿哈难道不是更好的求助对象吗?”
我伸手按住喋喋不休的面具,把它重新塞回到空间里面。
少了我创造那些困难,前往停靠星球伸张正义的青年看来旅途风顺,他手里拿着我之前留在桌上的书,听到声音后回头:“你去哪儿了?”
向他报告行程不是我的义务,我打开投影设备,将指尖的星图扔到他面前:“距离这里不远法帕伦星域,据最新的星际和平通讯报道,那边遇到了波及整个星域的虫灾。我们下一站就去那里,你可以提前准备一下。”
“……我知道了。”
青年看了一眼星图,将手里没拿正的书放下。
她总是这样。
还是名为令使的存在都是如出一辙的自我?
无可置疑,无法分辨。
如同一座四方尽是死路的迷宫。
他目送她朝休息室去,见到前行的人突然停下脚步,她回头看过来,陈述一个问题。
“我好像忘记问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