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冲回室内。
复被韩敕拽了回来,推倒在阳台椅子上,挠着肚子的痒痒肉,惹得卫娇电哈哈大笑,“不要,不要,韩敕,求你,哈哈哈哈,老公,别,求求你了,我错了……”
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韩敕这才放过她,将快要露出半截浑圆的衣摆罩下来。
她身材好的不可思议,盆骨短而宽,腰臀曲线惊人,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好看。
卫娇电还没缓过来,愣愣望着韩敕喘气,眼尾晕着红,眼神迷离湿润,有眼泪逼出来。
当韩敕的吻落在眼尾时,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心微微一颤。慢慢睁开眼睛,自下往上看他的脸,看到眉骨额角的阴影,茂密蓬松黑发间的红。
他的热息,落在她的眼睛,太阳穴边,热烘烘的。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不知作何想地,卫娇电认为自己这么微躺在椅子上、男人身下没有安全感,可大脑给出的解决方法竟是抱住韩敕,最好抱得严丝合缝,让他将自己环在怀中,就安全了。
卫娇电也不知道大脑是怎么允许这种想法冒出来的,但她想照做。卫娇电垂下眼侧过头,顺从本心找寻着咫尺之遥的唇,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像蝴蝶轻落花蕊,试探着,送出花蜜。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伸出手,抚过她的发丝顺势托住她的后脑,慢慢靠近,嘴唇碰上她的,轻轻开合。唇与唇贴合,卫娇电身体微微一颤。他的唇柔软炽热,一下下轻轻厮磨她的。
玩闹在前,这回显得格外细致。轻,而密,舌尖抵着舌尖,呼吸缠着呼吸。卫娇电轻喘,双手不自觉抓住他的睡袍前襟。世界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身体贴合的温度,睫毛颤动时扫过脸颊的痒,衣料摩擦的恋窣,腿侧急促、鲁莽,带着茧的粗粝摩挲。感官被拉扯着,一时舒服,一时迷茫,身体升温,血液沸腾,再也想不起的。
一阵风吹来,卫娇电冷得打了个哆嗦,软糯的话音从彼此缠缠绵绵的唇缝泄出来。
"……”
韩敕咬了咬她的下唇,才堪堪松开,便将她拦腰抱起,不趁手似的往上颠了颠。
卫娇电惊呼一声。
“韩敕!”
“在。"他信步慢行,慵懒道,“怕什么,不会摔了你。”卫娇电心有余悸,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不经意间瞥到他身后的世界。血月乌有,玉鉴重圆,清光复泻,吐还天地白魂。流萤提灯,漫过山脊,蛙蝉续吟,碎在溪涧里。消失于隔墙。
卫娇电被扔到床上,她“啊”一声连忙爬起前匐,这个姿势露出完全包裹臀部的内裤,白色宽松轻薄棉质卷边,即不透明也没有任何花样儿,相当保守,与性感二字没有任何关联一-设计师是这么说的,韩敕那时信了,现在唯有"口口”可说。
韩敕抽出她不知何时塞进睡袍口袋的手机扔在一旁,膝盖前踏压住身下人儿往前爬的小腿肚,好整以暇看她,笑道:“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