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管太多了,但我不会因此讨厌你呀,“她想了想,又强调,“你管我。这让我感觉到,我会是健康的,安全的,不会再被伤害的。”
“其实我们也很般配,对吧?周瑜打黄盖。换个人,说不定就觉得你是那种大爹,“她粗着嗓子故作低沉,“乖,听话,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说完又乐,嘿嘿的笑。
“我说过这种话?“韩敕皱了下眉,回想。没有。但是一一她恢复自己,说:“可你就是这么做的呀,穿鞋,又不穿袜子,你说说八月的天,九月的太阳三十多度,哪有人夏天在家里穿袜子的?还不让我好好吃饭。”
韩敕觉得她在胡说八道,“你哪一顿少吃一口了?”“可是不好吃呀,吃饱和吃得快乐是两回事。”韩敕认为这问题还得再辩:“哪一顿没有你喜欢的?”“可是我以前吃饭都是满桌都是我喜欢的呀,现在只有一道是我喜欢的,还是少糖少盐。”
“……“行,翻篇吧。
“你会改吗?"卫娇电小声问他。
“你说呢?"老狐狸要笑不笑的,复刻她刚才说过的话,“乖,听话,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烦人。“卫娇电被噎了一下,躺床上跺了跺脚,“烦人!”“我只管着你了?没有对你好的地方?"韩敕问。卫娇电被问得怔愣,似乎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而面色凝重,陷入了沉思。
“好了,别想了。“韩敕掐着她脸晃了晃。卫娇电没忍住笑了出来,拉下他手腕又不放开,说:“都赖你,你管太多了,到处都是例子,不从管束出发的,我真一时想不起来。以后我多关注,好吧?”
“不用关注,不会对你好了。”
切。
卫娇电说:“你珍惜吧,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乐意被你管着,还能产生快感,多的是会觉得你烦人,碍事。”韩敕说:“你也没少说我烦。”
“你懂什么?我这叫打情骂俏。”
“哦。"韩敕低声笑了笑。
“你笑什么?"卫娇电盼他一眼,又说,“烦人。你懂不懂这是什么含金量?没有我,你上哪儿当爹去?哪个博士生乐意被你管?”“我还要感谢你?"韩敕越听越觉得好笑,他不就是随意开了一嘴玩笑吗,还惦记着博士呢。
“不用谢,不客气。”
话是这么说的,她却抬起右手到他面前,示意他可以吻手礼了。韩敕看着眼前白皮嫩肉的手背,倒也配合,捏住她的指尖。在她以为会是象征性空吻,抑或轻吻手背时。韩敕却往她手背上咬了一口。卫娇电小声嘶气要抽回来,并生气。结果没抽回来。韩敕舔了舔她被自己咬过的地方,温热的舔乱气氛陡然转变,奇怪的安静。卫娇电耳朵腾就红了起来,一时忘了刚才怎么想的,这时还要不要把手抽回来。手背也红了,分不清是被咬的,还是它也很敏感,自己悄悄的害羞。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搅动浓稠的静谧,让言语变得格外多余。
韩敕低头吻住了她。
她曾从大妹姐口中听过一些事,比如他杀伐果决,完全不拖泥带水的性格不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倒是他父母优柔寡断,可能误打误撞,撞上了世界运算法则,正正得负,两个软柿子生出一个看够父母被欺负的资本家。卫娇电问:“所以他有今天,是因为孝顺吗?”大妹姐笑,“可能有一部分动力吧。”
卫娇电觉趣,忙让她多说点儿。大妹姐便捡了些上一辈和上上一辈的故事说。
这事儿说来话长,韩老爷子,也就是韩敕的祖父,一生结过四次婚,一婚是包办婚姻,膝下无子,有说法是女方不孕不育,也有说法是韩老爷子连续抱回三个私生子,气走了一婚夫人。
后者说法可信度较高。
二婚是韩老爷子的初恋,在婚前连续生了六胎,前面三个私生子正是出自这位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