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要?”
纯嫔瞪了她一眼,厉声道:“不该问的莫要问!你只需知晓,此事一旦泄露,你我皆无活路!”
禧珀吓得一哆嗦,忙捂住嘴:“娘娘恕罪,奴婢……奴婢只是一时好奇。奴婢这便去,定将信送到。”
慎刑司深处,阴暗潮湿的牢房内腐臭气息扑鼻,墙壁上的火把光影摇曳不定,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影影绰绰。彩云被沉重的铁链紧紧锁在刑架之上,凌乱的发丝肆意地黏在满是血污与汗水的面庞上,那身破旧不堪的囚服勉强挂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上,聊以蔽体。
行刑的衙役面沉如水,眼中毫无波澜,手中皮鞭在空中猛地划过一道凛冽弧线,“啪”的一声,重重抽落在彩云背上,刹那间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渗出,在她背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彩云浑身剧烈一颤,喉咙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下唇被咬出殷红血迹,硬是强忍着未发出更多声响。
“说,到底是不是高贵妃指使你陷害仪贵人的?”主审太监立于一旁,声音尖锐而冰冷,双眼如鹰隼般紧紧盯着彩云,似要从她脸上的细微表情中揪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彩云头低垂着,几缕发丝随着微微颤抖的身躯轻轻晃动,虚弱却坚定地说道:“公公,奴婢不知,奴婢与此事毫无干系。”
太监冷哼一声,一挥手,衙役再次挥动皮鞭,这一次,鞭子狠狠抽打在彩云的肩膀上,撕裂般的剧痛让彩云眼前一黑,几近昏厥。然而,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勉强支撑着身体,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以掌心的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还嘴硬!”很快,粗重的夹棍被抬了上来。衙役们将彩云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夹棍之上,随后缓缓收紧。“啊!”彩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滚滑落,混着血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双手被夹得血肉模糊,骨骼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公公……求求您……别再问了……奴婢真的不知道……”彩云气息微弱,声音带着哭腔,每吐出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她的眼神中透着绝望,但更多的是坚定不移,那是对高贵妃的一片忠心,促使她在这残酷刑罚面前,毅然选择独自承担一切。
见彩云仍不招供,太监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吩咐道:“把她的鞋袜都除去,上拶指!”衙役们应声上前,粗暴地扯下彩云的鞋袜,露出一双冻得青紫的脚。紧接着,拶指套上了她的脚趾,随着行刑者用力拉扯绳子,拶指一点点收紧,尖锐刺骨的疼痛从脚趾处如电流般袭来,彩云疼得身体剧烈抽搐,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她的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即便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却还是死死咬定自己不知。
太监仍不罢休,又恶声说道:“把烧红的烙铁拿来!”不多时,行刑衙役手持烧得通红的烙铁疾步走来,烙铁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热气。“滋滋”声响彻牢房,烙铁无情地按在彩云的大腿上,皮肉烧焦的刺鼻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彩云猛地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一盆冷水兜头泼在彩云脸上,她悠悠转醒,虚弱地喘着粗气。恰在此时,禧珀端着饭菜匆匆赶来,趁众人不备,将那封信悄然塞进了彩云手中。彩云感觉到手中信件,心中猛地一颤,她明白,这封信或许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她为高贵妃做的最后一件事。
慎刑司内,昏暗阴森的牢房中,彩云蜷缩在角落,身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血迹斑斑的囚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翠儿端着一碗稀粥,小心翼翼地走近牢房,左右张望一番,见无人注意,便从衣袖中掏出信,迅速塞进牢中,低声说道:“彩云,这是外面传来的信,你快瞧瞧。”
彩云一愣,赶忙伸手接过信,手忙脚乱地拆开。她的目光随着信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