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案子大家心情放松,总结会开完没立即散会,聊了些有的没的,逗逗举小手要发言。
老严让她说,“你是破案功臣,你想说啥就说啥。”“你们谁能搞来西地那非的药方?"老祖说了个专业问题。戴豫带了胡新一和陈晨在查另一件凶杀案,大刘也没参加,全局最博学的几个人不在,剩下的医学小白有些懵圈。
“西地那非是啥玩应?是显影剂的学名吗?“大梁子天真得像个孩子。博学的大逗逗科普,“西地那非就是伟哥啦。”答案太过彪悍,换来一屋子沉默如水。
老严咳嗽一声,“那是原研药,有专利保护,你可别异想天开了,搞不来。”
被聪明的大逗逗抓住了把柄,大眼睛眯了眯,“严大爷,你好像很了解伟哥。”
满屋人眼神也开始不对,老严赶紧往外撵人,“黑板上还有三件案子等着破呢,赶紧干活去。”
小孩的问题被故意忽略掉,只有大梁子感兴趣,拽了拽她的包包头,给她出损招,“搞不来外国的药方,你可以用中国的偏方,比如羊枪羊蛋,虎/鞭不行,老虎现在是保护动物,可以用牛/鞭代替。孩儿,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梁大爷相信以你的聪明,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研究出具有中华特色的西地那非。”
又被老祖抓住破绽,虽然用的是问句,但小孩的小奶音十分笃定,“说,你是不是人生得意须尽欢,欢不起来啦?”大梁子吓得赶紧溜,小破孩聪明总能用在旁门左道上。生活也不总是欢,还有淡淡的愁。也不是破案才能换功德值,渡人上岸的方式有很多种。
春暖花开后,老祖说到做到,带奶奶去市局前的中山广场摆摊,免费给人看病问诊,问完诊,直接去旁边医大开药,一条龙服务,多方便。可惜他们祖孙俩,小的太小,老的又面无表情,一看就不靠谱,免费问诊都没人来。
老祖心态好,没人来,晒晒太阳也是好的。晒了两天太阳,第三天来了个小姑娘,看她穿的校服跟陆可乐是一个学校,胸前的名牌上写的是六年二班。
其实逗逗昨天就看见她了,在广场逗留了好久,最后默默走掉了。今天终于鼓足勇气上前,声音小得听不见,“奶奶,能换个地方检查吗?”逗逗想替奶奶拒绝,那么小肯定不是肾不好,可奶奶只看男科啊。王春妮倒是特别通情达理,指了指医大,“去厕所看。”小姑娘感激地点点头,过马路时还帮着逗逗扶奶奶。进到厕所没用五秒钟,两人就出来了。
王春妮还是面无表情,小姑娘满脸通红,快要哭了。大逗逗成天跟恶性犯罪打交道,想得有点多,趴在奶奶耳旁悄声问,“她是不是被强/奸啦?”
王春妮瞪孙女一眼,“她有蛋。”
啥玩应?听不懂。
听不懂不要紧,反正也用不上你。王春妮又变成专业的王大夫,找老同学给叫王露的小姑娘抽了血,把血交给了儿子,让给测一下DNA。搞专业的东西,精神不好的王大夫连现在最先进的DNA技术都了解,略过B超,直接检查染色体半个月后,拿到结果,王露的染色体是XY,她不是小姑娘,是个小少年。他是一个双性人,男性假两性畸形,某个器官像女的,但蛋蛋还是存在的,半隐藏了。
全球发生率只有0.018%,被他给赶上了。“奶奶,我该怎么办?"王露面露绝望。
“凉拌。“铁面无私的王大夫十分会“劝人”,在王大夫看来只要不是绝症,其他都不是事。
王露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家里没人管他,自然就没发现他的问题,小时候看不出来,长大后那地方变化越来越明显,苦恼随之而来,比父母离异给他带来的影响大多了。
青少年正是情绪敏感的时期,王露觉得自己好久都没开怀大笑过,看什么都是灰色的,正在怒放的迎春花是灰的,英语老师鲜红的一脚蹬弹力裤是灰色的,正在扒拉奶奶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