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才起来便往浴池里滑跪下去。郑清容拉了他一把,和上次一样坐在浴池边上,霍羽伏在她膝头,抱着她的腰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甫一分开,霍羽胸膛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霎时间,整个屋子里都是他的呼吸声。
他的唇已经被咬破了,舌尖也残留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眼前黑了又黑,让他久久回不过神。
“死了没?“郑清容拍拍他的肩,动作算不上轻柔。霍羽气喘不定,因为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能靠着她的膝盖,有些迟钝地回过头来看她。
眼神微顿,似乎在等瞳孔聚焦,好不容易看清她的脸,这才笑着应她:“快活死了。”
就知道他的嘴里吐不出来什么正经话,郑清容毫不温柔地按着他被咬破的唇:"下次再敢犯贱,你就等死吧。”
这次是她给他的教训,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再有下次,那就没这么简单了。“别等下次了,继续,玩死我,我这条命已经是你的了。”一边说,霍羽一边勉力撑起身子,舔舐她放在自己唇边的指尖。他的容色本就明艳非常,此刻染了血,这个动作也显得格外靡艳,尤其是那些链条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勒痕,看上去无不诱·人。“真想死是不是?"郑清容拽住他身上的链条。铃铛晃动,霍羽闷哼一声,但嘴角的笑容不变:“想死在你身下,我们把盒子里的那些东西都试一遍可好?”
郑清容呵呵,抬腿就走。
霍羽趴在池边对她喊:“吃干抹净就走?你不抱抱我哄哄我的吗?我抱抢你也行啊!”
他这话一出口,郑清容走得更快了。
几乎是她刚走,霍羽就转头吐出一口血来,疼得五官扭曲,难辨情绪。丹田处的内力不断暴走,横冲直撞,切断了两处经脉,他都快压不住了,连点几处大穴,自废了七成武功才算是平息下来。疼痛袭来,霍羽缓了许久,好一会儿才抹了嘴角血迹,哈哈一笑。还好,那些荤话逼走了她,她没看见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她要是再多待片刻,他就撑不住了。
蛊毒刚解,这是最好逆转同心蛊的时机。
早知道逆转同心蛊这么伤人,他当初就该把子蛊下在自己身上。好在现在子蛊已经到他身上了,母蛊随她而去。从今往后,他的命就是她的了。
抚上自己的唇,霍羽没忍住又是一阵轻笑。虽然唇破了,但是她的气息还在上面,如此美妙的滋味,要不是他压不住同心蛊了,真想缠着她继续。
回到小院,郑清容重新换了身干净衣服。
陆明阜看到她带着血色的唇角,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贴心地用干净巾帕为她擦去:“霍羽桀骜,夫人辛苦。”
郑清容看了一眼巾帕上的血,那都是霍羽的,沉声道:“他就是欠的,非得揍一顿才老实。”
哪怕是女男情爱这种事,他也是欠欠的。
但是不得不说,霍羽似乎天生就适合这种暴·力见血的方式对待。在浴池里的时候,她还以为他没气了,特意停下来一会儿看看他怎么样了,结果他不满她的停顿,不要命地追上来让她继续,甚至主动咬破他的舌尖,引着她深入。
“既然往后都是一家人了,相信他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陆明阜道。“他要是敢,看我打不死他。“郑清容不想再提霍羽,翻身上榻,“困了,睡觉。”
本来睡得好好的,大半夜被你踩到我了叫去,真是只有他闲得慌。次日
郑清容刚到礼宾院,就得知一个消息一一独孤嬴要去九罗溪挖柳闻柳二小姐的坟。
理由是昨晚柳二小姐的鬼魂跑来吓她,她要把人挖出来鞭尸。对于这个消息,郑清容表示还得是她小姨,狠起来自己的坟都挖。屈如柏和翁自山听到独孤嬴要去挖坟,被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去告诉皇帝。怎么说柳闻柳二小姐也是先皇后的妹妹,这坟可不是能随便挖的。但是姜立听了后沉默了一会儿,只说让独孤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