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佟家大郎,一事无成,死了还成佟家攀诬于家的借口。我呸,一家子无赖!”
“镜狱台都已结案,明法台多半不会接,任是佟家哭哑了嗓子也不管用!”她正竖着耳朵听着,马车帘便被人掀开了。谈令仪立时坐正,看殷灏回来坐好,马车缓缓驶动。她忍了忍,没忍住,问道:“殿下,外面伸冤的人什么情况?”“你又动心思了?“殷灏抬手扶额,缓了一会儿,才道,“京中每时每刻都有案子发生,小到盗窃,大到杀人,案件繁多,你管不过来。”谈令仪不死心:“可都告到面前了……”
“那案子原是府衙负责,结案报往天谳台终审即可。死者家属四处鸣冤,镜狱台领案亲审,结案内容更是和他们认定的嫌犯不着边,他们不服,便打起明法台的主意。“殷灏一顿,目光满含深意地望向她的双眼,“照你这个想法,你信不信他们会把京中能告的机关全告一通?”谈令仪鼓腮不答,想起什么,问道:“那殿下不接案子,他们怎么就不哭不闹任你回来了?”
殷灏扬起袖中诉状,开口道:“自然是拿了状子行稳兵之计。”…谈令仪想起刚刚震耳欲聋的哭声,心底总感觉过意不去。对了,说起过意不去……
“方才对不住,多谢殿下出手相帮。"谈令仪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