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猜想但不敢确定。
“没错,就是你想得那般,怎么样,去不去?”贺兰运一言难尽,骂他道:“这怎么可以,荒郊野岭的,这也太不知羞耻了!”
“不成!”
好不容易想出个法子的赵洵安急了,一路跟着进了马车内,竭力劝道:“怎么不可以,夜里找个理由进去,不让人进来打扰我们,走得远些,谁又能听见动静,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也不用多久,速度快些便出来,就当在里面玩了一圈,你我都能得一场快活,有什么不好?”
大概是贺兰坛心中也想,经不住赵洵安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被他说动了,准备夜里陪他钻小树林。
这应当是贺兰坛平生做过的最没羞没臊的事了。夜幕降临,赵洵安笑嘻嘻地给她使了个眼色,赵洵安寻了个去看萤火虫的由头,贺兰坛忐忑地跟着进了林子。
这是个很蹩脚的理由,因为萤火虫喜居南方温暖潮湿的丛林中,而且多在夏秋两季出现。
这初春的时节,还是北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两人皆缺乏了这方面的常识,为着那点快活忽视了。被赵洵安拉着在乌漆嘛黑的林子里走了许久,知道确定外面的人听不到动静,赵洵安立即将她按在了一棵树上,一只手垫在她后背。就开始解衣带。
贺兰坛本还担心黑灯瞎火地他不好喘肠衣,就听见赵洵安笑着道:“勿忧,来前便穿上了。”
“猴急成这样,真没出息!”
贺兰运刚骂完,赵洵安便掀起了她的裙摆,摸索了两下便打趣她道:“还说我猴急,你这不也是,连亵裤都没穿,不就是等着我过来吗?”贺兰运脸一红,羞恼道:“我这不是图方便吗?你再说我就回去了!”闻此,赵洵安不敢再犟嘴,踏进了那处月余都未曾涉足的芳草萋萋之地,当下被其中美景惊得叹息出声。
贺兰坛亦是如此,自觉盘了上去。
随意间选的树还是小了些,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树叶开始簌簌往下落,有的飘到了贺兰坛的头上,被正在缠吻的赵洵安用唇咬下去。发现了新鲜的玩法,赵洵安将她翻来翻去,不亦乐乎。头一次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方,贺兰坛紧张的同时也滋生了一股刺激感,情绪反应在身体上,让赵洵安更有精神了。结束后,贺兰坛还歇了一会,确定自己走路不打飘才若无其事地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一回生二回熟,此后,只要经过林子旁,夜里便被赵洵安这个妖精一样的人拉进去。
在不知是第几次钻小树林后,凉州城到了跟前。贺兰坛早在年后便给父兄去了信,想必也日夜翘首以盼。果然,刚到了城门,贺兰坛探头就看到了城门口黑压压的将士,一看便是来迎接她的。
走近了,贺兰坛看见了人群中那抹高大威武的身影,她心神大振,眼眶开始发烫了。
马车停下,贺兰坛也不管赵洵安了,直接飞奔下去,朝着那道也走过来的高大中年人扑了过去。
“爹爹!”
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甚至还像小时候那样,掐着她的咯吱窝将她举起来转了两圈。
怪幼稚的,但是放在这个时候贺兰坛只有满心欢喜。“我的女儿总算回来了。”
贺兰坛生得像爹爹,所以贺兰大将军也是一双丹凤眼,虽然上了年纪,两鬓斑白带着风霜,但犹然可以从那张脸上看到年轻时候俊美的风采。身着甲胄,身量高大威武,这点传给了二儿子。眉宇间一惯的威严也在看见贺兰坛时化为了柔和的春风,温暖柔软。贺兰锡叹息了一声,将双眸红红的贺兰坛放下,感慨道:“似乎还胖了些,挺好。”
沉浸在情绪中的贺兰坛立即反驳道:“我才没有变胖,只是爹爹你太久没有见我了,感觉错了。”
两位兄长也都在,听着这对话都笑了,二兄更是嘴贱道:“爹没说错,阿妹你就是长肉了,是不是在上京过得太好了!”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