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鹤认真说:“不用的。”谢予鹤神情一顿,猛地来了一下,盯着她问:“怎么不用?为什么不用?”它一来她就又觉得发,张,但于蓁蓁的理智还在:“是我愿意的事。”谢予鹤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是她自己的事自己负责,他将她的胳膊拉着圈在他脖子上,抱着她让她坐了点起来,往她背后放几个枕头,让她能靠着床头,又从身上将她的手臂拉开,让她也能看着他和她密不可分的地方,他问她:“你是要当作我俩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一系列操作成功让于蓁蓁看着眼前的场面又觉得羞耻起来,她跟他做着这样放肆的事,还能怎么当作无事发生过?于蓁蓁面红耳赤着,额头也很快出了细汗,她撇开眼不看那:“那……你说怎么办?”
谢予鹤直接无比:“做我女朋友。”
说罢伸手过来,握住于蓁蓁随着他而晃来晃去的地方,眼睛紧紧看着于蓁蓁的表情。
于蓁蓁眼里是显而易见的震惊。
她是不排斥他,可认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将他和她的关系往那边想过,她还是觉得昨晚只是一时冲动,并且他这样提,她觉得:“太突然了。”谢予鹤反问她:“你抱我亲我的时候不是也很突然?”于蓁蓁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再怎么大胆也只是十八岁的女孩子,被大她四岁且已经进入社会的男人这样问,她那点羞臊不禁又冒出头来,尤其是谢予鹤手指紧缩着牢牢握着它俩时,三个位置都在被他调动着,心理和生理一起作用下,她满脸都涨得通红。谢予鹤看着她这种让他没有分毫体抗力、甚至火一样浇了油要焚烧掉他一切的娇态,垂头过来往她唇上亲,语气认真:“我只会跟女朋友这样,你不是这样吗?”
他再没给于蓁蓁回答的机会,才知道食髓知味是何等美妙的身体像一个没法填充的无底洞,迫切地、强烈地想要品尝人间美味。这天过后,于蓁蓁莫名其妙多了个男朋友。起初她并不适应这种变化,尤其是被谢予鹤下班后叫出门时会碰见于祁暄,于祁暄会例行问她去哪去见谁,她面上若无其事地扯谎是见姜露许相宜之类的,心里却紧张得要发抖。
毕竟这种背着他跟他好友偷偷摸摸谈恋爱的刺激,需要极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好在于祁暄不怎么问她更多细节,而且于蓁蓁也有自己的小聪明,高考后的暑假是很漫长的假期,她有很多机会真的和姐妹们相聚,聚会时的合照她就拿来用在和谢予鹤见面时以假乱真。
每当这时,看着她发奇怪配文朋友圈的谢予鹤就会阴沉着脸,但等于蓁蓁收了手机笑着问他他们去哪玩时,他又对着她的笑容没法说出什么多余的话来。于蓁蓁没他的内耗,假期里一心扑在吃喝玩乐上。锦城的酷暑是很闷热的,和谢予鹤见面总是在尤其热得要命的下午,她第一时间总是想先定下吃晚饭的地点,也好最快时间叫车。每当见她率先点开打车软件时,谢予鹤都有一种捉襟见肘的无力感,约会用女朋友的零花钱不是什么体面事,可要他每天都打车往返且付饭钱,对才进鸿裕实习又搬出了谢家租房住的他来说是不小的压力。不想减少和于蓁蓁见面次数的情况下,他开始想别的办法。但方法也不过有二:开源,或者节流。
而节流便势必要降低于蓁蓁的生活品质,她从小没吃过苦的一个人,没道理在于家被捧成掌上明珠,到他身边就灰头土脸过得穷酸,谢予鹤绞尽着脑汁开源。
他才步入社会,尽管从小因为复杂的家庭而早慧多思,但有些想赚钱的心思不那么容易遮掩,反应在工作中,便显得行事冒进,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叫做出风头。
当他在销售会议上提出某些客户的特定需求、催促公司研发材料更有稳定性和耐用性的产品时,才升任副总的谢宴鸿当众并没给他留颜面地评论说:“没有公司会生产用不烂的产品,一旦有这种产品问世,便意味着公司不会再有盈利。”
谢予鹤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