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宣布她和谢予鹤谈恋爱时骄傲无比,还讽刺于祁暄,没想到回旋镖这么快戳到自己,也没想到当时听到跟她谈恋爱的人是谢予鹤时那么冷淡的于祁暄这会儿彻底转了性,又和谢予鹤铁哥们一样了,倒是搞得她像个外人。
于蓁蓁气鼓鼓地走出厨房,去跟于长霁告状,说那三个人不讲武德,联合起来围攻她。
但家里就这么大,厨房里的话传出来并不费劲,于长霁早就在外听了几耳朵,笑眯眯地问她:“想结婚了?”
于蓁蓁脸一烫,那点本就虚虚的气性烟消云散,她点了点头,也问于长霁的意思:"爸爸会觉得我俩太早了吗?”
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家庭复杂但他的品行端正,人也有能力,关键是对女儿好,女儿娇气但从没见过他不耐烦,惯得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于长霁瞥眼她手腕上的金镯子说:“你们自己决定。”
真要他俩自己决定的话,有人要早点结婚的心思根本不掩不藏,等帮着于祁暄一起做了两道菜出来,饭桌上于长霁问到婚礼,谢予鹤直抒胸臆:“可以的话定三月。”
一句话落,除了不懂这些的于子澜,余下三人的目光都在于蓁蓁脸上打转。于蓁蓁被看得莫名其妙:“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江清露咳了声,想侧面问问这么急的缘由是不是和姜露一样,却听于祁暄开了口:“三月时间太紧了,场地、订车都来不及,还要通知各个亲戚。”于蓁蓁心一紧,实在是于祁暄这句"亲戚"点得有点敏感,相对于他们家这边的人员,谢予鹤背后的亲人属实寥寥。
她有些担心地去看谢予鹤,谢予鹤面上没什么异常,看她一眼后问:“几月合适?五月?”
于祁暄看向父母,最后是于长霁一锤定音:“差不多。”婚期在三言两语中说定,于蓁蓁对此其实无所谓,只是饭后和谢予鹤一起进了她的房间,她好奇地问他:“三月不行,你怎么没提议四月?”“五月天气好。”
谢予鹤边说边在她的房间里四处打量,上一次进来还属于偷偷摸摸,这一次就正大光明多了,连床沿他都敢坐一坐,但没坐几秒就被于蓁蓁拉着胳膊驱赶:“你裤子脏的,起来,别弄脏我的被子。”谢予鹤人纹丝不动,垂目看裤腿:“哪儿脏?”于蓁蓁还是拉他:“你这一身在外不知道接触过多少细菌。”很明显这个洁癖是从她母亲那学来的,谢予鹤静一下,一脸正色地问她:“那你是要我都脱了?”
房门大开着,于蓁蓁赶忙捂住他的嘴:“你还不闭嘴。”谢予鹤顺势往后一仰,躺在于蓁蓁的床上。鼻尖上的味道和上次的味道两样,可能是因为她换了香水,也可能是换了身体乳,她还是好奇不已的性子,什么都要试试,放在他那里的洗发水就有四五款,说是每个都有不同的功能。
他就这么大剌剌地躺在她床上,于蓁蓁紧张的情绪愈演愈烈,伸脚踢他腿:“你起来。”
谢予鹤闭眼道:“我喝多了,人有点晕。”以他那个酒量,把全家人喝倒他也不会有知觉,于蓁蓁才想说他又卖惨,门口就传来江清露的声音:“蓁蓁来把蜂蜜水给小鹤,醒醒酒。”于蓁蓁只得走向房门,接过蜂蜜水时,江清露提议说:“喝那么多,让他今晚就住这里,别回去了,天寒地冻的。”于蓁蓁意外地看着江清露,江清露退了两步出门,将她房间门也给带了上。于蓁蓁端着蜂蜜水回来,伸手戳装醉的人的膝盖:“起来。”谢予鹤坐起身,握着于蓁蓁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喝完,拿过杯子放一旁,扯着于蓁蓁就这么倒了回去,侧着身抱着她亲,又开始揉她。吻一会儿,察觉到于蓁蓁浑身僵硬,谢予鹤问:“你紧张”“门没锁。"于蓁蓁想推开他人,但他一缠起来就恨不得她长在他身上那样黏着,知道她想躲,还故意亲得揉得更猛烈。听到于蓁蓁忽高忽低的呼吸,谢予鹤说:“不会有人直接进来。”“你去客房。"于蓁蓁还是紧张不已地推他,“要不然你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