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帽间她都快占据一半了,每次都说过会儿要回家,可他就跟那种吸食她精气神的妖怪般,跟他一贴在一起她就再没力气爬起来。也可能是他故意留她过夜,偌大的房子里除了做饭和清洁的阿姨,只有他一个人长期生活。
谢予鹤追着问她:“既然没什么区别,那为什么不早点结婚?”于蓁蓁一哑。
谢予鹤又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结婚?"求婚成功这么久,他也问过几次于蓁蓁婚期的事,每次她都含糊不清,像答应他的求婚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分明极平常的话,可于蓁蓁就是听出了一抹哀怨,她静几秒后仰头,很自然地就贴在了谢予鹤的唇瓣上:“那你过年去和我家人聊婚期。”终于给了他一颗定心丸,谢予鹤就势吻住她。他一贯张狂强势,亲起来就投入不已,手从来不老实,掀开于蓁蓁的针织衫下摆就往上探寻。
他的手掌干燥温暖,被握住,又被从他指缝挤出肉,察觉到她坐的地方有不可忽视的异动时,于蓁蓁大喘一口气推他的脸:“这在你办公室。”谢予鹤眼眶微红地跟她对视:“在办公室不能亲你?”于蓁蓁没好气地:“你这叫亲吗?"揉圆搓扁她,还兴致勃勃得跟要捅天一样。
谢予鹤不吱声。
于蓁蓁撑着他的肩直起背,被谢予鹤抱着腰不放:“你要走了?”“谢总。"于蓁蓁促狭地看着他,“你现在在办公时间,能不能做好表率?”“要我做表率你进来做什么?"谢予鹤没亲够,又凑她唇角边来,“还偷偷摸摸抱着我的腿。”
言下之意是她诱惑他,于蓁蓁笑盈盈地拿手指故意去摁他昂起的地方:“你好没有定力。”
在她跟前他是没定力,被她拉黑四年,重逢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在心心软,后来即使知道她有男友,见到她一次他就能沦陷一次。有时候他想,即使她一辈子不跟他在一起,他恐怕也是一辈子在她身边绕着,像只只会绕着女王蜂飞的工蜂。
但万幸,她真心接受了他。
谢予鹤再次去吻她,但于蓁蓁躲了下,趁谢予鹤怔住时,她鱼一样从他怀里滑走:“我要去看设备安装了。”
说完就摇曳生姿地往门口走,谢予鹤看她走几步就转身回来,一边倒退着走,一边给他来了个飞吻:“小年早点到我家来。”小年那天是工作日,于家人一家人在晚餐时聚在了一起,华晔终于查到了出卖项目资料的内鬼,谢予鹤处理好急急赶过来时,于家的晚饭已经接近尾声。看他又是提着大包小包进来,江清露率先迎了上去:“下次别带东西,你人过来就是了。”
说完转身质问于蓁蓁:“你怎么不说小鹤要来?"现在整个桌上都只剩残羹冷炙不说,最重要的是,没等客人到他们就动了筷。于蓁蓁站起身走过去,到了江清露身边却答非所问,盯着谢予鹤问:“又没有我的礼物吗?”
谢予鹤把鸿裕和LMA股份转给她的事家里人都知道,这样的手笔和诚意其心可鉴,此刻她还抓小放大问人要礼物,江清露没好气地将于蓁蓁往旁边拉:“你去拿副碗筷来。”
于蓁蓁哼一声,瞪一眼独独忽视了她的谢予鹤,不情不愿地去帮他拿碗筷。但才要去拉柜门就被人擒住了手腕,紧接着一只漂亮的金镯子就套在了她的手腕上,于蓁蓁一下眉开眼笑,眨眼问他:“什么时候买的?”谢予鹤说:“听说结婚要五金,就买了。”五金也不是现在就戴,于蓁蓁想说他,但一想他也没人教礼数,能做到次次上门来都带礼物已经很难得,便说:“五金是指五斤,2.5公斤啊。”“是吗?”
“当然是。”
她话才落后脑勺就被江清露敲了下:“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你掉钱眼里了?”
于蓁蓁呼痛一声,捂着后脑勺转头怪江清露:“妈妈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挽着袖子进门准备再炒点菜的于祁暄怼了她一句:“你好意思说这话。于蓁蓁哑口无言,当时她给于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