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把海洲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找出钱家人。照顾好香玉妈妈。“林在堂说完挂断了电话。
刚刚情况很突然,有一位患者不知听信了什么,在他跟他们沟通的时候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拿起东西砸了他额头。警察同志也没预料到好好的突然变这样,将林在堂拉走保护起来。
警察说食物中毒的事在海洲常见,有时海洲老人吃海物,吃不完,舍不得扔掉,第二天接着吃。但这种群体食物中毒的事倒是不常见。检测结果还没出来,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但林在堂在第一时间为所有患者缴纳医疗费,这个做法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矛盾。“有格局。所以你能做大事。"警察同志说:“你先走吧,这边我们还会继续盯着。你反应的可能有人投毒的情况,我们也汇报了,会有人调查的。”“谢谢。”
林在堂说完就走了。
当务之急是找到钱家人以及他们投毒的证据,现在有警察介入,他的心放下了许多。
阮春桂去的那个工地,林在堂又去了一次。他到的时候是这一天最炎热的时候,一般这个温度,工人是不作业的,他们都窝在宿舍里吹风扇睡觉。林在堂找到工头,把钱泳父亲的照片给他看,让他帮忙回忆回忆。工头不愿说话,林在堂拿出一盒好烟,抽出两根,自己一根,递给工头一根,又拿出两千块钱塞进工头嘴里。
工头这才说:“这老头腿脚不利索,爱偷懒,前几天念叨着说自己要发财了,不干了。具体情况你去问他们吧。"工头把林在堂带进板房宿舍里,让他随便问。林在堂的额头隐痛着,宿舍里很憋闷,他开始头晕目眩感恶心,强忍着不吐出来,把自己想问的都问了。
他出来时候天色雾蒙蒙的,要下雨了。
钱家人还没找到,他觉得对不起吴裳和香玉妈妈。阮春桂让他回去休息,他也不想回。他在车里简单闭了个眼,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十分钟。吴裳打电话问他:“你累吗?回去休息吧,你一直没睡。”“不累,我去找人。”
“可是警察说你受伤了。“吴裳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焦急:“你挨打了也不告诉我…伤什么样了啊?”
“还不如小孩子玩闹磕到头,你要是明天早上打电话,可能伤口都已经痊愈了。“林在堂宽慰她:“这不是大事。”吴裳哽咽了一下说:“林在堂,你知道吗?我觉得有人跟我“戮力同心”,好像我不孤独了。林在堂,我真的…谢谢你。”林在堂没有说话,他秉住了呼吸,出奇的安静。吴裳顿了会儿说:“虽然真心一文不名,但有总聊胜于无。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但是林在堂,我这人总是想到哪就说到哪,想到什么就要去做。我怕明天我就没有这样的心情了。"吴裳很是心酸,又觉得温暖。“我答应你,我们在一起。”
“像正常的情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