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算了,至少还算正常,可一碰到楚青岭和她的事,他就偏执阴暗得不行。
不过,好在,她一发脾气,他就会听她的。“还有,不许再捆我。”
“好。”
楚易则摸了摸蒋琦鸢的头发,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脖颈上和锁骨上。他的吻很轻,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她的肌肤上。亲着亲着,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蒋琦鸢的气还没完全消掉,她也急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发泄一些。她安慰自己,虽然这个男人够气人的,但在床上是真厉害。就冲这一点,他这个老东西还勉为其难地能留着。
蒋琦鸢圈住男人的脖子,“我要在上面。”于是,斗转星移之间,蒋琦鸢就马奇在了他身上。女人眯了眯眼,纤长的睫毛在暗黄色的光影下轻颤着。她抬手拿到男人的皮带,这还是她逛街的时候给他挑的。
楚易则是个严重的挑剔款,平时的衣服都要穿最好的、穿定制的。平时蒋琦鸢逛街的时候,看到顺眼的东西,也会给他买下来,放在他的衣帽间里。神奇的是,平时连口红色号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每次都能准确地拿到她给他买的衣物,然后穿在身上,并且百穿不厌。蒋琦鸢把男人的皮带对折,觉得此情此景之下,这东西简直就是最好的马鞭。
于是,她张开掌心,用皮带在掌心试探着轻拍两下。顺着光,楚易则清晰地看到女人的眼尾上挑,像只小狐狸一样看着她,狡黠极了。
他意识到危险,威胁着叫她:“阿鸢。”
蒋琦鸢的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腰肢像是春风中的柳条一样轻轻地晃动,温柔又娇媚。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腹肌,便用皮带抵住他的胸肌,抽打。楚易则闷哼一声,双手攥住她的胳膊,喉结剧烈滚动,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伴着昏黄的灯光,砸在床单上。蒋琦鸢勾了勾唇角,霸道地握住他的手腕,阴阳怪气地叫他:“老公~”“小乖,别闹。”他乞求。
蒋琦鸢的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拽着皮带就把男人的手腕捆在了一起,“老混蛋,让你也体验体验这种感觉。”
蒋琦鸢把皮带捆得死死的,不给他一点挣脱的机会。她难得看到他这个憋屈样儿,心情爽到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还不忘刺激他:“这下你就没办法了吧。”
楚易则满头大汗,看着她轻轻抿住自己潋滟的红唇,时不时探出舌尖在唇畔上抵一下。他紧紧盯着她,手背上青筋暴起,真想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咬上她的唇,卷住她的舌头,吞咽她的唾液。
可此刻,他是被束缚的,只能咬紧牙关,任凭汗水滚落。月色皎洁,不知何时,一束月光顺着窗户缝溜了进来,打在了床畔上。蒋琦鸢喉咙一哽,眸色迷离,最后软乎乎地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闭着眼休息。
楚易则虽然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觉,可他却很享受这一刻,结束交流,小妻子躺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上。他在今天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蒋琦鸢今晚对他的行为那么气愤,打他,骂他,踢他,咬他,是不是就说明,他真的冤枉了她,冤枉了她和楚青岭之间还有旧情。如若真是这样,楚易则一点儿也不后悔这一遭。室内铺满了淡淡的石楠花味道,蒋琦鸢休息够了,在男人胸膛上起来,随手找了条真丝睡衣穿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易则,看着他被缠绕住的双手,不自觉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得意地通知他:“你就这么睡吧你。”楚易则坐起来,当着她的面,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皮带上半月弯形的小手柄,往上一抵,另一只手捏着皮带一点一点地往外拉,不出几秒,男人的手就重获自由。
蒋琦鸢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操作,楚易则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逗小孩儿一样说:“配合你玩儿。”
蒋琦鸢瞬间就笑不出来了,这个老混蛋,凭借着他手长,就这么讽刺她。看来她下次得用手铐和脚铐了,把他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