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着我来拍苏珏的戏。”
蒋琦鸢轻咬住红润的唇,耳根一片酡红,她扭过头来看他,满脸不可思议。
一向睚眦必报的男人,刚刚都已经气到了极点,现在居然选择默默隐忍,既往不咎了。
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蒋琦鸢睁着眼看向他,在想他是不是要背着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可她又不敢多提一嘴,她怕她再多说一个字,又要连累一个无辜的人。
楚易则似乎看透她的心思,解释说:“放心,宝贝,人毕竟是我的亲弟弟,血浓于水,我能做什么?”
听他嘴里吐出“亲弟弟”这三个字,蒋琦鸢觉得头皮发麻,腰有些酸,她不想再提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于是驼下腰将脸贴在床面上,“够了!”
她要馋死了,要被这个狗东西折磨死了。明明就在身边,却不给她个痛快,不给她解馋。
说他是个狗东西倒是一点儿也不冤枉他。
楚易则垂眸看了看她发红的肌肤,箍住她的腰将她翻过来。蒋琦鸢用手撑着身体,只见男人一脸冷静地下床,打开她的衣柜,在里面翻出一条红色吊带袜,扔在她怀里,“穿上。”
他很遗憾,这是在酒店,不是在家里,他平时准备的那些玩具用不上。
但强者从不抱怨环境,他今天有意要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就不可能这么简单地揭过。
否则,她今天能有第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按照她年轻时那个性格和她本身的魅力,再放任她这么作下去,没准明天他头上就要挂着绿叶了,后天就能离离原上草了。
蒋琦鸢双眼迷离,立刻意会到他的企图,他这是只打算自己爽,馋着她,来惩罚她的叛逆。
可她凭什么听他的?
有能耐他就忍着,忍到爆炸,忍到地球毁灭。
蒋琦鸢把吊带袜拿起来扔在他头上,打乱了他额上的碎发。她拂平睡裙上的褶皱,扯着被子把自己裹上,闷头闭上眼睡觉。
她还不做了呢!
狗东西,就看是他能忍,还是她能忍。
反正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男人离不开女人。
蒋琦鸢知道他平时也是个能忍的,那他就去浴室洗冷水澡和他的双手过日子吧,念着她的名字肖想她也行。
她同意了。毕竟她人比较大气,不像他那么小心眼。
楚易则看着她这个消极的态度,唇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丝弧度。
他的宝贝妻子,生气起来也软软糯糯的,真是可爱,让人想亲。
楚易则俯身,身体的阴影将她笼盖。蒋琦鸢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但她不为所动,紧紧闭着眼不理睬他。
“小乖。”他软下语气,抬手去掀她的被子。
蒋琦鸢死死护住自己的被子,和他较劲儿似的,就是不松开。
“宝贝,我错了行不行?以后我们谁也不提了。”他轻轻揉了揉她的秀发。
蒋琦鸢在心里冷笑一声,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向唯我独尊、不可忤逆的男人,受不住欲/望的操纵,也得软下语气、好声好气地和她认错。
要知道,他很少承认错误的。
当年她企图解除和他的婚约,他硬是把她关在楚家老宅关了整整一个月,即使楚家老爷子都动怒了,他都不觉得这事他有错。
不过,她蒋琦鸢就是喜欢看他服软的样子,尤其是对她服软的样子。
蒋琦鸢睁开眼,那双桃花眼里透露出狡黠,“哪错了?嗯?”
“哪都错了。”
蒋琦鸢轻哼一声,傲娇地说:“哪都错了,就是不知道哪错了。”
楚易则顶了顶后槽牙,知道她就是得寸进尺,“我答应你,不找剧组和导演的麻烦。当然,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私下见苏珏。”
蒋琦鸢挑眉,伸出手戳了戳男人的腹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