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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2 / 4)

好好把握住,还说只要不逾矩,早恋也没关系。”

蒋琦鸢眉头蹙了起来,这个老东西,今天是铁了心思要让她气不顺,不仅找茬儿,还故意揭她的短。

“是我说的又怎么了?青春期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单纯又美好的,不掺杂任何利益,也不夹杂任何杂质。”她抬腿踹了两下凌乱的被子。

楚易则脸色却忽然沉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地去解衬衣的纽扣,偶尔抬眸看她一眼,“是吗?也对,毕竟楚太太是有过亲身经历的,在这个问题上比我更有话语权。”

蒋琦鸢的火气也升了起来,她跪坐在床上,挺直腰板说他:“你个王八蛋,你在阴阳怪气什么!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说完,顺手拿起一个抱枕就砸在了他脸上,男人的银丝框眼镜被砸歪了,堪堪卡在高挺的鼻梁上。

楚易则没躲开,他摘掉眼镜,将其端端正正放在床头柜上。随后低眸看了眼落在地毯上的灰色抱枕,不怒自威地抬脚将他踢到了一旁。

蒋琦鸢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肩膀耷拉下来,偏过头一言不发,试图掩饰掉那段腐朽的往事。

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也是横亘在他们婚姻中的一道横梁。

平时,他不喜欢提及那些让他觉得屈辱的过去,她自然也不会放着好日子不过,在老虎头上拔毛。

可今天,他话里藏针,明摆着是在讽刺她。

她也是个倔脾气,没过脑子,就随口骂了出来。

其实蒋琦鸢不懂,她都和他在一起二十一年了。无论一开始她是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她确确实实是做了他十九年的妻子,和他孕育了两个子女。

抛去爱与不爱的问题,他们之间连点儿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是不是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是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小骗子?

卧室内一片寂静,隐约还能嗅到淡淡的石楠花味。即使窗户一直在开着,可他们刚刚做的那么狠,味道自然也更浓郁,挥散起来也更慢一些。

楚易则盯着她那张倔强的小脸,眼前的女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啊。

衬衣的最后一枚纽扣也被解开,他随手将衬衣放在床边,露出偾张的胸肌。男人没关注她的表情,对她说:“足危过去。”

蒋琦鸢被他轻飘飘的话气得不行,这个狗男人,她不就是骂了他两句,他吵不过她,就想通过那种方式解决。

“小乖,你要我重复吗?我重复的话,就不是五十下了。”

蒋琦鸢瞪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身,抬手拿到一个抱枕垫在身下做支撑。

虽然她不想承认,还一口一句骂他变态,骂他控制欲强,可确实,她也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背对着他时,这种未知带来的不安全感和期待感,让她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沸腾。

她知道,她是喜欢的。

也许本质上,她和他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一对变态。

思绪还在飘动之间,一棍子就落了下来,夹杂着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和雄性力量。

他就像是一头野兽,惩罚她,威胁她,却又吸引着她,取悦着她。

蒋琦鸢神经末梢都敏感起来,嘴上还是不愿意服软,“王八蛋,这次明明是你先提的以前那些事。”

楚易则大掌按在她的光滑的后脖颈上,像是钳制住一只小绵羊的命脉。

可他知道,她压根就不是什么软绵绵的、任人拿捏的小绵羊。

相反,她更像是只刺猬,蜷成一团露出浑身的刺,无意之中就能扎得他血肉模糊。

蒋琦鸢的头发及背,光滑,柔顺,乌黑,像是一道瀑布,顺势而下,轻轻飘逸着,披散在米黄色的真丝睡裙上。

睡裙的布料细腻,紧贴在女人曼妙的身段上,也遮挡住了一场旖旎的惩戒。

楚易则温柔地钳住她的腰,“是我先提的,所以只有五十下,仅仅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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