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霉头。再不回来,你估计下辈子也回不来了。”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谢迟云会随你一同回来吗?”叶怀昭:”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名字,叶怀昭的脑海中就开始回闪前几日他们厮混的场景,顿时觉得腰酸手软。
她在周围落着维持凉爽温度的阵法,但此时莫名其妙的开始浑身燥热,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飘红一片。
好在桑春看不到她的样子。
叶怀昭内心庆幸地想,同时恶狠狠说:“他算是什么?魔界魔君大人和我回什么修真界。我才不带他。”
桑春…?”
是我脑子发昏还是你发昏了?
当初当着修真界所有人的面把自己已经入魔师兄带走的人,是叫叶怀昭吧?怎么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
总不能是谢迟云那厮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师妹的事情吧……他真的敢吗?桑春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但她的本能又在告诉她此事有可探究的八卦。只是还没来得及细问,传音术就"啪"的一声碎掉了。一一叶怀昭掐断了传音。
桑春:"?”
另一边。
匆忙掐断传音术的叶怀昭猛地从藤椅上坐起来。“你来干什么?”
她警惕地盯着出现在树荫外的青年。
面貌秀雅的魔君眨了眨眼睛,如实道:“来找师妹去看灵兔。”因为前几日这人做得太过火,恼羞成怒的叶怀昭直接把人踹出了寝殿,让他去照顾那天因为疏忽差点死掉的灵兔。
谢迟云没有反驳,老老实实地守了灵兔好几日。他除了处理事务就是去灵兔窝蹲守,堂堂魔君大人每日定时定点给灵兔添草清扫,分毫不假手旁人。
短短几天,硬生生将还没有手掌大的灵兔喂胖了整整一圈。叶怀昭警惕了他许久,直到今天怒气才消了下去。但人当然不能这么简单就服软。
她眼珠转了转,哼了一声说:“不去,你自己去。”叶怀昭不去,谢迟云只好自己走过来,坐到她的对面。叶怀昭很喜欢西翠谷院中那把白藤交椅,尤其喜欢午后躺在上面打瞌睡。来到魔界后,谢迟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令人去买了张与之一样的白藤交椅,放在无忘魔宫后殿庭院中。
一一于是每日都能收获一只懒洋洋在此睡觉的小师妹。此时少女刚刚染着蔻丹的手指抓着交椅的边缘,一双黑玉般的眼眸睁得大大的,警惕的样子像是只弓起脊背的猫,浑身炸毛地看着他。谢迟云有些好笑地问:“师妹怎么这幅表情?”叶怀昭明知故问:“什么表情?”
谢迟云:“像是担心我吃了你的表情。”
一一难道不是吗?
叶怀昭翻了个白眼,用赤裸的右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被抓着脚腕放在大腿上。
即便隔着衣料,她的足底也能感受到男人大腿肌肉的轮廓。他的体温偏低,可和叶怀昭微凉的足底相比还是更加温热。属于他的体温顺着足底源源不断的透上来,一路蜿蜒,悄然爬升,直抵心头。
她又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叶怀昭本能地想挣开,却发觉谢迟云又伸手去拿她放在石桌上的粗陶钵,似乎要帮她染脚指甲的蔻丹。
他垂着眼睑,神色专注而认真,瞧上去眉眼温和,温润如玉,这件月白长袍很像是之前他在修真界叶怀昭最常见到的装束。叶怀昭不自觉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后自暴自弃地躺回去。算了。
她心想,给他将功赎过的机会。
她懒洋洋拖着长调说:“魔君大人怎么也会这种女孩家的东西?”谢迟云用宽厚的手掌托着少女的足底,另只手拿着薄木片,小心翼翼地染着蔻丹。
他说:“方才看了一会儿,并不难学。”
叶怀昭佯装恼怒:“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你偷听我说话?”谢迟云笑了一声。他没有抬起眼睑,而是用慢悠悠的语调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