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既如此,想必冯家不必为静雪庵的声名所累,更不必因我法真的声名蒙羞。”
法真一席话,将冯乐之一腔怒火打蔫了大半。可他仍不服气,刚要反驳,又听法真静静开口。“至于庄姑娘,她从前确实以花娘为生。几年前,她受了刺激大病一场,此后神志与五岁孩童无异,我见她无处可去,便将她收留在此。”法真顿了顿,“如何,冯施主可听满意了?”她的态度太过坦荡,竞让冯乐之一时哑口无言。沈不器察言观色,当即开口,“时辰不早,四哥与乐之又在衙门里扯了半天皮,今日竞一口水米未进。”
他看向法真,温声询问,“不知可否厚着脸皮,向大师讨口斋饭吃?”法真点头,“这是自然。”
林锦程打蛇随棍上,推着冯乐之往外走,“来时就有位法师请我们去斋堂用饭,快走吧走吧,吃饱饭再说旁的。”
见两位友人如此,冯乐之也泄了气,随林锦程出门去。沈不器落后几步,小声问法真:“大师,敢问两位姑娘情况如何?眼下可醒了?”
法真看向他,双手合十行礼,语气郑重。
“多谢施主救下庄姑娘与宋娘子,她二人并无大碍,只是需些时日静养。沈不器松了口气,也朝她行礼道别,“住持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不算什么。”
走出小院时,沈不器又忍不住朝禅房望了一眼。“宋娘子了……
晚风徐徐,吹得树影婆娑摇晃,他走在溶溶夕照中,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原来你叫宋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