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慢慢蹙起,十分不解:“你怎么了?”裴珩何曾在人前如此散漫?估计在人后也不曾。他就像就像一块冰雕,言行坐卧,都有既定的章程,不越线,不逾矩。裴珩竞然抬起一只手,撑着下巴,似乎打定了注意要懒散到底:“我高\\!J
高兴什么?
高程高兴,她能理解。因为她卷入麻烦,那家伙自以为擢升有望。而裴珩,你高兴个啥?
赵归梦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在仵作表示杀死阿三的凶器乃是一条光滑的鞭子或绳索时,她大喇喇地将照夜清唰得一下展示在人前。这突如其来的起手,吓得不曾防备的众人纷纷往后一仰。“诸位大人,请看,这是我惯用的鞭子,请问它和′光滑'二字沾了哪一腿的关系呢?″
众人反应不一。有人怒骂:“好生无礼的女子,竟敢当着太子的面威胁我等!”
赵归梦"啧"了一声,听得裴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李大人,这就是威胁了吗?”
那位李大人怔了怔,不知道裴珩在做什么。裴珩又道:“那你的胆子未免太小了些。”赵归梦惊疑地回头,看到裴珩嘴角清勾,眉梢风流,人却懒洋洋地靠着椅背。
受到讽刺的李大人满脸涨红,他旁边一人见状替他不平:“裴郎中,你这是何意?你要私庇凶徒?”
“凶徒?"裴珩仍旧漫不经心,只看向太子,“郑大人铁口直断,不知太子殿下可否认同?”
“我什么时候铁口直断了?"郑大人连忙申辩:“太子殿下,臣并无此意。”元祐不语。
王泉道:“裴郎中,你今日为何……“他顿了顿,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赵归梦看到一干人等心中的诧异和震惊藏也藏不住地浮在脸上,心中提王泉补全了后半句:
裴郎中,你今日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