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刚才诽谤陛下爱讲歪理吗——房遗则用眼神质问父亲。
现世报哪有这么快的,而且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平时一口一个“明哥”得罪了陛下——房玄龄用眼神反驳。
这是陛下的意旨,还是有谁在借机玩政治清算那一套老把戏?
在短短的一瞬间,老房小房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然后,就见相府的老管家气喘吁吁地跑上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禀告:
“报告相公……这位使者,有一封来俊臣总管的亲笔信,要带给您……”
亲笔信?
原来是送信来的?
房玄龄心中稍稍轻松了一些,但仍然没有放松警惕,喝问道:
“既然你是来送信的,交由下人代传即可,为何要在庭中奔驰?”
那位使者回道:
“因为事关机密,所以必须由我亲手交给相公。
“因为事态紧急,时间紧迫,而相府又比皇宫还打,所以我不得不纵马驰骋,还望见谅。”
这家伙回答得有理有据,还不忘阴阳房首相一嘴,同时手里功夫也没落下,手指一弹,精准而有些失礼地将怀中密信“弹”进了房玄龄手里。
高效、冷酷、桀骜,是这伙特务的行事风格没错了。
“来总管怎么会寄信给老夫?有什么事,不应该向陛下报告么……”
房玄龄心中纳闷,将信封拆开。
信纸是用宣城纸写就的,质感十分独特,和北方的纸张触感迥异。
“宣州,在大江之南。
“来总管在南方?!”
房玄龄意识到了什么,焦急地将信展开。
瞳孔一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