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统归总理衙门管辖。
“做得很好,不愧是相父啊。文武能得到诸位的辅佐,何愁我大明不兴?”
内政是一切外战的基础。房、长孙二人能以飞速把内政理顺,李明非常满意。
但他莫名觉得,今天的房相父好像有点奇怪。
“相父,你说话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某两个字是不是说得有点多了?”
“真的吗陛下,我怎么没发现陛下。”房玄龄面无表情。
“哦,一切正常就好。”李明没有深究。
长孙无忌在一旁,瞥了老对手一眼。
房玄龄还是那副温吞水的老样子,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他总给人一种腰杆儿挺得特别直的感觉。
老房是有腰杆硬的资本的。
他这辈子做了无数决策,就数押宝李明最为英明。
从让无数人头疼的顽童,蜕变成让无数人头疼的恐怖统治者,他这笔投资的回报甚至远超他自己的预期。
谁能想到,故事开头那个造老师孔颖达反的小屁孩,竟会变成造大唐反的大反贼呢……
“似乎陛下并没有改变?从始至终他就是这般模样?”
房玄龄有点想笑。
陛下……真是一个美好的称呼。
这标志着他,房玄龄,作为历史上罕见的两朝从龙之臣,也将跟着二位陛下一道永垂史册。
“房相公,长孙国舅。”李明的问话打断了房玄龄的美好想象。
“李卫公的意思是,对付唐伪帝,应当徐而图之。
“但徐图不是不图,下一步该怎么办?”
长孙无忌抢在房玄龄之前,率先发言:
“陛下,臣以为两国开战,当以道义为重。
“不可衅自我开,应让对方陷于不义,然后我方抢占道义,吸引天下民心归附,则事可成。”
也就是不开第一枪,也不给敌人开第二枪的机会么……
“国舅计谋甚得我意。相父,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李明点点头,看向了房玄龄。
房玄龄一拱手,恭敬道:
“启禀陛下,臣现在确实有一个想法,不吐不快。”
李明眉毛一翘:“哦?什么事让相父这么不痛快?”
“就是陛下您,虽然自称皇帝,但还没有登基昭告天下。”房玄龄说道:
“正好泰山在我大明境内……”
“泰山是封禅的地方,平州只是个行在,都不是登基的去处。”
李明打断道:
“要是可以,我更想在长安登基。”
言外之意就是,他这个皇帝还是实习的,等统一了全国再转正。
小陛下一直都是如此实干的,对这个答案,房玄龄倒也不意外,顺滑地接上了这个话题:
“对付割据南朝的伪皇帝,臣有上中下三策。”
李明笑了:
“说得这么煞有介事,不就是你犯了选择困难症,让我替你拿主意么?
“说罢,上策是什么?”
“上策便是,巩固城防,不主动出击,以拖待变。”房玄龄说道:
“伪帝李承乾虽有些才能,但与陛下相比,无异于腐草之荧光比之天空之皓月。他最大的仰仗,无非是太上皇而已。
“太上皇年老,且传闻身患风疾。而陛下尚年轻,来日方长。
“只要拖到太上皇驾崩,伪帝失去了靠山,不战自溃。而我大明在陛下的治理下,蒸蒸日上。
“此消彼长,取得天下如探囊取物。”
让自己和老爹比谁活得久,这办法很地狱,但也很低成本,不愧是毒士房玄龄能想出来的计策。
但是李明摇头: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汉末以来,天下已经分裂得太久了,不可再这么分裂内耗下去,必须尽快统一,让南方各州也沐浴在大明的荣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