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用双手将他往外推,但他抱得太紧,她没有成功。绵软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挣扎,好像又意外触发什么中止程序。沈修齐一把将她按住:“你再动我真要犯罪了,到时候邀请你去探监?”今宵被这话吓到不敢动,又气急败坏:“谁要去看你?!”沈修齐忍不住笑:“我还没犯罪呢,怎么你都快进到要拒绝探监了?难不成是默认我要犯罪?”
今宵一下禁了声。
沈修齐在她这里,很像一位X先生。
他不被任何关键词定义,却又能适配她能想到的所有关键词,无论好坏。他方才这些话听着很不着调,可在不着调的背后,是一个规则制定者的松弛。
她知道,倘若他今夜当真犯了罪,他也能毫发无损全身而退。她应该害怕才是。
所以荷尔蒙究竞是快乐魔法还是致命毒药?竞会让她有一瞬的无所畏惧,那种冲动,会让她默许他今晚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不可以这样。
她清醒过来,也找回身体的力量,她用双手推开他,侧过身,开始为今夜的一切做总结。
“谢谢你,湛兮,今天若是没有你帮忙,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关老师,谢谢。”
这是她今夜最正式的感谢,是不可以因为他强吻就缺席的感谢。以及...
“生日快乐。”
这也是她的真心。
可不知怎得,她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心心跳又莫名其妙开始加速,既是因激吻过后立马郑重道谢的不合时宜,又是因今夜将结束的一点点留恋。身边人察觉了她的异常,但似乎,他曲解了她的意思。留恋曲解成诀别,他再一次徒手往水里抓一条灵活狡猾的鱼。“又想赶我走?"他问,“还是要再拒绝我一次?”今宵听声微怔,回身看过去时,眼前一片灰蒙,浅米色套装在暗夜里显露其形,她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抓住她手臂时所用的力量,却唯独看不清他表情,分辨不了他此刻的情绪。
是不高兴了吗?还是生气了?
她有点冤枉,正欲开口解释,却被他抢先说:“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她还未作反应,沈修齐便不由分说捏紧她下颌低头吻过来,阻止了任何话语从她这张嘴里说出来。
她被沈修齐逼得往后折腰,虚浮的脚步接连往后退,在她即将撞上门的时候,他利落地腾出一只手托住她后脑。
她被困在他与门之间,动弹不得。
太凶了,她在心里这样想,接吻时的沈修齐,与他这身矜贵自持的绅士皮囊相去甚远,这大抵就是掌权者的底色,贪婪与掠夺是被镌刻进骨血的特质,所有温柔谦和的标签都是他在达成目的中途随手摘来贴在身上,他可以将自己塑造成任何他想要的模样,在完美的伪装和诱人深陷的蛊惑里一点点将猎物收入囊中而她这只猎物,没有挣扎。
她顺应他的强势将唇瓣打开,任由他探索她自己也未曾知晓的敏感地带,她此刻应是一颗多汁美味的浆果,有鲜红的表皮和软烂的果肉,汁液香甜,还有镇静效用。
因她顺从,沈修齐缓了下来,强行忍住了内心翻腾的破坏欲,用更温柔的含吮传递缱绻的情意。
她似乎很紧张,一弱细腰绷得紧直,他一将掌心覆上,她便敏感到颤,他能感受到她极力配合时后腰肌肉收紧带来的震颤,轻而细小,却是今夜给到他的,最极致,最愉悦的反馈。
这份温柔持续了很久,久到让今宵觉得再吻下去嘴唇就会破,她推开他,绵绵了说:“疼。”
沈修齐还抱着她,听她说疼立马心头一紧,他恢复平静,抱歉地说:“是我失态。”
还温柔询问:“很疼么?”
今宵被他气息浸染,她偏开脸,寻得一缕微凉的空气入肺,又气鼓鼓软绵绵地问:“沈修齐,这就是你挟恩图报的方式吗?”她以为他会道歉或是解释,但他都没有,他只是坦荡承认:“是。”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