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娘子,我们吃饭吧。”邻居大姐说的对,他要好好给她做饭,给她洗衣,为她烧水洗脚,为她揉肩按腰。
他要好好伺候她。
因先前并不能确定“雪娘子″就是明雪,敬真这一餐饭全是从菜橱子里找的剩饭热的,如今端上桌来,他憾恨不已。
捡了一些品相好的,他夹在她碗里,“娘子,你吃。”饭桌上,明雪满眼笑意地看着他,“岂能我一人吃,夫君,我们一起吃。”他乖巧地点头,从桌子对面端着碗挪到她身边,依在她身旁,共进餐饭。明天,明天一定好好准备,把她爱吃的尽数做出来,绝不能再吃这等残羹剩饭了。
明雪并不知他的想法,只是奇怪以往他都是坐在自己对面,吃饭斯文端庄得很,怎么今天忽然挨着自己坐了?
饭罢,明雪正要起身,却见敬真按住了她的肩膀,“娘子稍等,我去打水。”
“打水作甚?“她惊愕。
“洗脚啊。”
“啊?”
很奇怪。
明雪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眼前蹲下去的男子,感受着温热的水温,和轻柔地揉按在自己脚上的一双手。她只感觉很奇怪。林观渡以前是这样的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她试探着叫他,“夫君?”
几乎是瞬间,敬真便扬起脸,"嗯?”
烛火虽幽微,但明雪确定,这张脸,是林观渡无疑。她喃喃,“没事。”
先前林观渡从不跟她亲热,哪怕是牵手或者挽臂,更遑论别的事。邻居大姐跟她说,她还年轻,趁着身子好,得早点要个孩子。不然等年纪大了,生孩子老受罪了。大姐还说,要是男人不主动,就得女人主动,都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不能做的。
可她试了,他只是拉着她的手,一起躺在床上,和衣而眠。然而眼前这人不是。
洗罢脚,幽微的烛火中,他悄悄挪了过来,从背后将她圈揽。“娘子,我们,睡觉吧。”
她心底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话音旖旎婉转,仿佛他吐出来的“睡觉”二字不是睡觉,而是邻居大姐同她说的……那两个字。实在不能怪她想歪。
烛火下,她的脸庞莹亮温润,在敬真的凝视中,慢慢红涨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