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鸣眼前,“看清楚,这是从你地下密室搜寻出来的东西,贪污之罪,也够你喝上一壶。”
“地下密室…,”花申鸣骤然一滞,随即哈哈大笑,“你们还真是不厌其烦,又想给我身上增加罪名。”
“不认,没关系。”朝辞啼松下脚,对于花申鸣不认此罪他也并不觉得奇怪,若是认了,才是可疑。
蹲下身,他从凌乱的发中找到了花申鸣的眼睛,“你给她喂药,不留活路,凭什么觉得她还会来救你?”
“她给你说了?”花申鸣有些许讶异,而后却看开,不觉得自身有何错还自豪无比,“我是给她喂过药,谁让她不情不愿,她是我的女儿,我想将她如何她就应该如何!我想将她送人,她就该乖乖委身在别人之下!”
看着花申鸣愈发癫狂的回答,他心中疑云团绕,笑意扼住而问,“你还给她喂过什么药。”
“看来她没给你说过,春意浓。”花申鸣咧开嘴,字正腔圆说道。
倏得阴云聚拢,似有狂风暴雨在眼中云集。
春意浓可是一种情药,花申鸣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脑海中突然闪出在地下密室所发现的情药,还有花无凝此前说过的话,一团怒火在胸口灼烈燃烧。
“畜牲。”朝辞啼将人踢到墙角,“她是你女儿!”
“我女儿就该听我的话,我让她做什么就该做什么!”花申鸣吐出一口血,“她一介女子,除了有此用,还能如何!哈哈哈哈。”
“你…!”朝辞啼身似萦绕一股煞气,眼神愈发冰冷。
“大人!”孙客及时出声,“他还不能死。”
朝辞啼阴冷之眸落在身旁的孙客身上,孙客头皮发麻接话,“陛下那里…不好处理。”
“你果然还是杀不了我!”花申鸣放肆大笑。
刺耳的笑声让朝辞啼周身越发阴沉,他站定在牢狱中,孙客有些担忧,他深怕朝辞啼真一个没忍住,杀了花申鸣,于是说道:“您不是还有事回东郊吗?”
“花小姐或许在等您。”
手指攥的咯吱作响,朝辞啼转过身,低沉冰寒,“上刑,留一口气就行!”
“是。”孙客一摸额头冷汗,将牢门锁上,跟着朝辞啼出了大牢。
灼热的阳光也无法化解朝辞啼此刻的寒气,他骑上马不由分说疾驰而去,未给孙客留下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