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大人,这里没有花将军与敌国相交的证据。倒是找出去镇国公府贪污之证。”
朝辞啼放下手中之书,拿起孙客所寻到的证据,仔细翻看。
“都找完了?”朝辞啼翻阅完,眸中一沉。
“找完了。”孙客恭敬回复,跟在他身后的属下也纷纷点头。
怎么可能,朝辞啼蹙眉,看着那份证据,上面确实只有贪污的行径。
虽说贪污之罪也不轻,但比不得通敌叛国。
况且他想要的,是火药的信息。
花无凝是在骗他吗?朝辞啼眼尾压住,忽而嘴角勾起。
这才像她,若真是她骗我,需要回敬她些什么,不然怎么对得起她的厚爱!
“把东西收起,我们走。”朝辞啼一挥袖,转身往外走。
孙客几人将灯熄灭后,跟上朝辞啼。
走出镇国公府,从巷陌小径快速回到府邸,朝辞啼站于门口,“孙客。”
“大人,有什么吩咐。”孙客回道。
余下几人自觉退去,不在此处停留。
“这里看好,我有事去东郊。”朝辞啼看一眼他所拿的贪污之证,“收好。”
“是!”孙客应道,“大人放心。”
“嗯。”朝辞啼转身往外去。
仆人牵来了他的宝马,正欲上马时,一嘹亮之声传入耳中,“大人!”
马蹄声由远及近,朝辞啼转头看去,竟然是他安置在大牢的人。
“大人,花申鸣有异样。”来人翻身下马禀告,“他想见您。”
“见我?”朝辞啼凝眸,“何事?”
“他并没有说,只说要见您。”
朝辞啼手牵着缰绳,看一眼孙客,后者连忙上前,“大人。”
“随我去大牢。”
“是。”孙客说道,后又对着来人,“你在此等候。”
说完,孙客骑上马,跟着朝辞啼先去了大牢。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面,低低哭泣声此起彼伏,朝辞啼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花申鸣的牢笼前。
低头俯视牢中血肉横飞,狼狈不堪的花申鸣,冷漠至极,“说吧,找我何事?”
“呵呵,怎么还没把我弄死?”花申鸣晃动杂乱的头,满脸嘲讽。
“弄死多便宜你?”朝辞啼轻蔑而语,“你想死,等秋后,闸刀一放,你就一命呜呼了。”
“着什么急。”
“哈哈哈哈,说这么好听,不就是不敢对我动手吗?”花申鸣狠狠笑骂,“杂种!”
朝辞啼脸色蒙上霜雪,一言不发看着花申鸣。
“痛心了?”花申鸣扬起那张全是血痕的脸,“卑贱之子!”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给我听?”朝辞啼冷意决然,却克制得很好。
“让我看看你这杂种能奈我何。”花申鸣靠在墙体上,一副强势蛮横之态。
朝辞啼瞧着他的模样,动手将铁链解开,信步走进,“花申鸣,你从何处觉得我不敢现在杀了你?”
“你若是现在能杀了我,早就杀了。”花申鸣了然于心,“我镇国公府为国为民数十载,你们如此对我,等着遭天下诟病!”
踩着枯草走到花申鸣前,一脚踩在他腿肢上,“都到了这副田地怎么还在狡辩,你是觉得现在有人能洗清你身上通敌叛国的罪行吗?
“做什么春秋大梦。”
用力碾辗,花申鸣痛呼出声,可稍焉后,痛呼变成畅快的笑意,“朝辞啼,你忘了我的女儿花无凝了。”
“你谈何资格提及她!”听到花申鸣提及花无凝,朝辞啼脚下加大力度。
“我是她的生父,她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救我,是她该做之事。”花申鸣瘫坐在地,也丝毫不示弱。
朝辞啼蓦地轻笑,他招手让孙客进来,让他将东西拿出,“花将军,你竟然如此信任花无凝会来救你?”
将证据摊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