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胸口,恶质的按了按,满意的听到崔湄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喘息。
“郎君,奴家不敢呢,您放过奴家吧,奴家身子好疼。”
胸口这个位置太过敏感,他还故意的加重了一下,崔湄含着胸,想要往后退。
另一只大手按住她的腰,迫使她根本就不能动弹:“我自然知道你心伤难过,越是如此,不就证明你越是爱我,没我不行吗?”
他哪只眼睛看出她没他不行,还心上难过?
崔湄软软的笑了:“奴是不敢吃醋的。”
“有什么不敢,我准你吃醋。”
崔湄靠过去,谨慎的贴近他胸口:“只要郎君能多疼爱些奴家,这就已经很好。”
“这几日难道没疼爱你?”萧昶揉着她的腰,好似心情很好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比那日面对薛妙仪,可真实多了。
崔湄却没看见,也没往心里去,她只想讨好讨好他,晚上好免了那顿挨。
“再撒娇也不行,晚上继续。”萧昶看着她的表情好像要把她吃了,崔湄吓得两股战战,拼命撒娇求饶,昨天一整夜,她爬都爬不起来了,还来不是要她的命。
“郎,郎君,奴家真的不行了。”
她像小猫似的,拼命蹭他胸口,给萧昶蹭的心头毛茸茸,□□越发灼烧的旺盛,按住她,就覆了上去。
崔湄欲哭无泪,怎么越求饶还越糟糕了呢。
“主子,陆大人相邀,想请您一同用膳。”赵管家的话,在外面响起。
萧昶不悦皱眉:“有什么可吃的,有话让那老匹夫亲自过来说。”
“主子,陆大人就在外面等着呢。”
不耐烦的站起身,萧昶捏了一把崔湄的脸蛋:“老老实实等着我。”
崔湄松了一口气,恍若劫后余生,她身子瘦弱,是真的受不住这样,崔湄也没旁的男人,也不知他次数这么频繁,是不是有瘾症。
那封信,就被他随手放在小几上,封口松着,仿佛在引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