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青妩,你不是人,你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你敢动我,我,唔唔唔……”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下去,薛妙仪的脸顿时红肿宣起,薛妙仪哭的不成样子,涕泪横流,却被嬷嬷们压着,根本反抗不得。
谢青妩喝着茶,一盏茶下去,二十个巴掌很快打完,叫人押着她去了游廊,强按着她跪下。
“跪足两个时辰,叫人看着,若是谁敢徇私放了她,便直接发卖出去。”
薛妙仪已经瘫软在地上,泣不成声。
谢青妩瞧着温温柔柔,说话也轻声细气很温和的模样,似乎万事不萦心,手段却如此雷厉风行。
做完这一切,她回了正院,靠在花窗边,怔愣出神。
“娘娘,您今日为何忽然对薛氏发难?”
“她对我不敬,难道不该罚?”谢青妩神色幽幽。
丫鬟玉心不解:“可您向来与世无争,薛氏一进门就不敬您,那时您也没显出有什么不满,若要显示威仪,何必不在她刚进门时发难,也能让她知道厉害,不敢与您争锋呢。”
“我哪有这个兴趣,跟她争风吃醋,王爷都不在。”
就算是在,她也没那个心情。
“那为何这么下薛氏的面子,这回过后可彻底结仇了。”
谢青妩微微一笑:“你家小姐我,何时怕跟人结仇?惩罚薛氏,的确不是我的意思,是王爷的。”
“王爷?”玉心吓了一跳:“薛氏不是王爷新纳的妃子,是新宠,怎会如此罚她,不给她脸面?堂堂侧妃,被掌嘴,还跪在游廊,的确太丢人了。”
“谁知道她怎么得罪了王爷,这些都是王爷指定的,一定要羞羞她臊一臊她,叫她知道轻重。”
谢青妩叹气:“王爷倒是躲在身后,倒叫我做了这个坏人。”
玉心不明白:“王爷不是很宠她吗?”
宠?谢青妩轻嗤:“不论是我,还是薛氏,都不是王爷心中那个人,罢了,你自是不懂的,只要知道,咱们这位王爷,心思深着呢,莫要无缘无故上去争宠便是,免得撞上王爷的枪口,成了出气筒,薛氏自作自受,倒也不必同情。”
“可既是王爷的意思,为何要您当这个出头鸟,这不是给王爷当了枪使?”
谢青妩无奈:“处于我这个位置,还有拒绝的余地?”
而且她还有求于萧昶。
她正愣出神,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
萧昶这几日一直在崔湄处,崔湄便完全不得歇息,整个人都被折腾的气若游丝,早上都起不来。
崔湄有时甚至恶意的想,此人如此重欲,家里夫人势必承受不得,才出来寻别的女人。
她起不来没法服侍他,萧昶也不甚在意,有事时便收拾了早早出去,无事时便陪着她一起赖床,显然也是个不大重视规矩的人。
今日萧昶便依旧在床榻上,搂着她,看着一封信。
崔湄的字认得不太全,也不敢凑上去看,只是隐约能看见,这是一行极其娟秀的字,似乎是女子所写。
萧昶看完,提起唇角,很是高兴的模样。
“谁找郎君?”崔湄期期艾艾的凑过去,想看又不敢看:“看着字迹很好看,是女子写的?”
萧昶微微一笑:“若是女子写的又如何,醋了?”
崔湄哪敢,急忙道:“奴家哪里敢醋呢,只要郎君心里能有一点惦记奴家,奴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惦记着她,若是觉得愧疚,多补偿给她一点银子,就最好了。
她目光怯怯,眸中有水雾,宛如一只乖巧的小兔子,萧昶眸光更加幽深,拇指移上她的下唇,厚实的茧子摩挲着:“若我说是我情人给我写的,你会如何?心伤难耐?醋海翻波?是不是难受的快喘不过气了?”
大手从她嘴唇上往下移,划过她尖尖的下颌,纤细的脖子和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