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头发披散,完完全全一副慵懒的海棠春睡的模样,只是眉宇间的忧色和眼下的青黑,让她显得有些倦容。
“怎得不喝药?”萧昶坐到她床边。
崔湄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不敢理直气壮的说话:“这药可以不喝吗,好苦,喝的好难过。”
避子汤药怎可喝的这样勤快,那不是伤身。
“乖,喝了吧,这是补药,对你身体好。”
萧昶把她揽入怀中,亲自端着汤药,要服侍她喝。
“非得喝吗……”崔湄底气不足,却仍旧想试探一番。
“你最乖了,难不成还要我哄你?”萧昶笑的温柔。
崔湄心中越发难过,什么补药,不过是嫌她身份低贱,不配生育孩子,何必呢,把避子汤说成是补药,崔湄也不再试探,接过一气饮下,苦涩顺着喉咙,甚至苦到的心口和胃部。
萧昶很满意,捻了一枚蜜饯喂到她嘴边,此时的崔湄,心中却再无波澜。
……
京城,定王府,又是没有男主人在的一天,王妃谢青妩坐于廊下,打开密信,看到最后,深深皱起眉头。
“娘娘,怎得如此忧愁,可是王爷的事有了变故?”
谢青妩深深叹了一口气,满脸说不出的烦闷,将信烧毁:“叫薛氏过来,本王妃与她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