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直苦着这张嘴,为了能跳那飞燕舞,甚至用了肌息丸,导致身体很差,甚至陪在他身边六年才有身孕,这回可不能那样。
“这些饭菜不合口味,就告诉赵丰,让他去寻厨子,我叫人做些补药,你也得按时喝着,我才能放心。”
“都喝着呢。”
崔湄想到赵管家给她端的那碗汤,静娘看了哭天抢地,说是避子汤,可她依旧老老实实的喝了,她以为萧昶说的是这个。
她乖巧的让萧昶心口软乎乎,情不自禁在她脸颊亲了两口:“湄儿想我,我也很想湄儿,你摸摸我是不是想你想的紧?”
他捉住她的手,就往他衣裳下去摸。
崔湄虽然脸红,却依旧笑的柔柔,抬起头时媚眼如丝:“郎君可要奴家侍奉?”
萧昶也受不住她这样,当即把人抱入帐中,大白日的便颠鸾倒凤起来。
他把人折腾的够呛,一直到了黄昏,都快晚上了,才搂着人歇息,仍旧爱不释手的抚摸她光洁的肩头,崔湄的神色有些倦意,蔫蔫的,说不出话。
此人精力十足,她只觉得全身哪里都痛,大夏日的,屋里虽然有冰,可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萧昶又像个大火炉子,这样贴着她,她却不仅不能表现不耐,还得面露喜悦,特别亲昵。
他好似特别喜欢她,一直搂着她不松手,此时也是恨不得在她身上留下各样痕迹,那着急的模样,哪像个见惯女人的风流公子。
像他这个年纪,应该不会没娶妻,而且如此纯熟,就算没妻子也不会没有房里人,崔湄暗地努努嘴,有些不屑。
冰清玉洁,守礼贞洁的公子,也就只有陆哥哥了,别的男人怎么能跟他相比。
能在宴会上把她这个瘦马当众收用的,又能是什么好男人呢。
崔湄分明被男人抱在怀里,心中却在腹诽。
“你买了布料,听说给我做了一副手围子,这几日可有成果了?”
崔湄吓了一跳,他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