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会让他起兴。
意识到这点,傅砚清不得不把她哄下去。
乔宝蓓好哄,玩归玩闹归闹,对术后修养还是很上心的。“……知道会影响到你还非要抱我。“她哼声咕哝,靠着窗边剜了他一眼。下午接见的客户是从欧洲各国而来的外宾,对口语交流要求较高。乔宝蓓会点口语,但不多,当初在欧洲的皇室学院也就老实本分地待了几个月。她学点皮毛就回国,多年不再用外语,早就把语言知识忘得一干二净。用到书时方恨少,真是方恨少。
乔宝蓓站在翻译助理身后捶胸顿足。不过真要她回到过去重新好好念书,她也不乐意,没那个心思。她寒窗苦读一朝考进C9学府的朋友都说自己是俗人,要是有钱能躺平就绝不努力,何况她呢。但多学门语言也不是坏事。
乔宝蓓叹口气,坐在下面百无聊赖地听他们谈话,如听天书,都快睡着了。她自己准备了一个本本,假装是做会议记录,实则在画卡通画。回程的路上,那个本本很不幸地被傅砚清缴获了。他低眉翻看,翻到最后一页以掌扣合,后背微微靠在后座,睇向她,眸色遂远:“这是你今天一下午的成果?”
乔宝蓓拧着手指,抬起下巴,有那么点心虚:“嗯……怎么了?”傅砚清敛去唇角泛起的笑意,面色如故:“画得不错,但工作不认真,我收了。”
见他纳入臂弯下,乔宝蓓一怔:“嗳!这是我新买的本子软!”傅砚清丝毫不让她,藏到身后,不论她怎么样都拿不回来,下车回家也不还给她,坏得很。
乔宝蓓庆幸自己没有乱写什么东西,虽然已经写过两封那种酸不拉几的信。她走在石板路上,踢开一个可怜无辜的石子,双手背后暗诽他。她想来想去,忽然发现……
咦,她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
乔宝蓓眨眼,转身瞄准被甩到身后的男人,小跑过去牢牢抱住手臂,仰头凑上前:“你耍赖哦,之前答应要把信给我看,怎么说话不算话,一直不给我啊?”
吩咐完事情,傅砚清挂断手里的工作电话,就听见她叽叽喳喳的声音。知她缠着索要的是什么,他的步子慢慢放缓,心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我把笔记本还你。”
乔宝蓓皱起眉头,听得出里面的潜台词:“什么意思?你不给我哦?”他没否认,目光艰深晦暗:“那些信现在看,不合适。”“哼,信本来就是写给我的,有什么不合适的。"乔宝蓓松开他的胳膊,向前走两步,怪里怪气地说:“我看你是不好意思吧。”“是不好意思。”
“你不给我,今晚我就不跟你睡。"乔宝蓓扭头吐舌,恶狠狠道。傅砚清顿了顿,将双手举到半空,做出妥协状:“你威胁到我了。”乔宝蓓唇角轻掀,短促地“哦”一声,踩着高跟鞋噔噔跑进门,然后坐在换鞋凳上换棉拖。<1
傅砚清走很慢,换鞋解大衣也慢,慢到她忍不住催促,推操到书房。门一关上,她踮起脚尖抵着他的胸膛压在木板上,超凶地命令:“给我找。”
回来的路上分明一直在喊累,这个时候倒挺精神。傅砚清阖眼微微颔首,抚下她的肩:“我得找一找,你去沙发上坐着等。”乔宝蓓慢慢落下脚跟,见他往书房里走去,又亦步亦趋地跟上,主动请缨:"我帮你一起找嘛。”
“不用,我清楚放在哪里。”
事到如今,再拖也无用。傅砚清径直来到一处书柜前,数着倒二排,蹲身拉开最底层的抽屉。
这里存放着长年累月都暗不见光的文件档案,拉开时难免尘土飞扬,传来淡淡的陈腐气息。乔宝蓓觉得很好闻,跪着探去,目不转睛地看他翻找。封存书信的铁盒被他塞在最里面,所以傅砚清搬出了许多卷轴、文件才找到盒子,一个很普通的饼干盒。
乔宝蓓瞪大眼睛,接过铁盒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心跳跳得很快:“在这里面吗?”
“嗯。”
“好重。"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