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于我,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
见苏悦遥还在难过,他又接着说:“还好不是你被伤着了,不然我没将你护好,回去后肯定要被父王用家法伺候了,还有皇祖母,肯定也饶不了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苏悦遥皱着一张脸,“我想到破云,我就更难过了,它陪了你这么久。”
提起破云,季澈沉默了。
苏悦遥知他难过:“季小二,你想不想哭?你若想哭,便哭一会儿,我不会往外说的。”
“你以为我是你,这一天下来哭了没有八回也有七回了。”季澈再次合上眼,将情绪封在眼底。
苏悦遥没再说话,靠在洞壁上闭目养神。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她睁眼,看了看外面。
雨势依旧没有减小,风吹得树叶哗啦作响。
“雨没停,我们今晚大概是要在这过夜,那边有床旧毯子,我们可以拿来取暖。”
她摸了摸季澈身上的中衣,差不多被烘干,她将毯子拿过来给他盖上。
季澈拒绝:“你盖着吧。”
“这么冷的天,我自然要盖的,我看这毯子挺大的,我们一起盖吧。”苏悦遥语气直率,“我们两个现在都不能再受寒了,回头冻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他正色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我在这山中独处这么久已经是不合适了,同盖一床毯子更是不好。”
他这人瞧着吊儿郎当,实际上很识礼数,可称一声正人君子。
怕他再拒绝,苏悦遥说:“季小二,我们说好要成婚的,同盖一床毯子有什么?”
“而且就算不成婚,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呢?”她说着,直接将两人裹起来。
毯子很大,足以在他们身体不触碰到的情况下包裹住他们。
季澈叹了口气,终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