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身形,内搭白衬衣最上方的纽扣随意敞开,露出他若隐若现的锁骨,透出几分慵懒\性\感\。
领带被他拿在手中,好似刚刚从衣领上取下来。
笔直的西装裤则包裹他修长的双腿,紧绷的布料下,因扎吉双腿的曲线暴露在瑞尔芙的视线中。
让‘画家’忍不住猜测布料隐藏下的双腿长什么样。
可能如米开朗基罗的大卫,也可能是多纳泰罗的大卫。
不过球星的身材都不差。
想到这,瑞尔芙收回视线,笑了笑。
身材也是她选择退役球星作为目标客户的原因之一。
人,总要有点追求,吃点好的。
都搞杀猪盘了,总不能真的跟‘猪’睡吧。
人财,贪心的瑞尔芙都要。
……
因扎吉随意地斜倚在墙边,双腿交叠,盯着瑞尔芙教托马索画画。
他不懂那只木制画笔为什么在瑞尔芙手里,就能画出一幅绝美的画来。
但,因扎吉懂画画时的瑞尔芙比往日还要更漂亮。
那是种令人挪不开眼睛的美。
沉浸在画里的瑞尔芙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
等到一节课结束,因扎吉准备挪动脚步时,发现腿麻了。
托马索缠着瑞尔芙去客厅打游戏,因扎吉不得不咬牙切齿的留在原地,等麻劲过去。
很快就到上班时间。
因扎吉开车,载着托马索和瑞尔芙前往圣西罗球场。
到了停车场,因扎吉久久没有下车。
而托马索则带着瑞尔芙去买冰淇淋,等他吃到一半,瑞尔芙发现少了个人。
于是,瑞尔芙来到停车场找因扎吉。
她敲敲驾驶座的窗户,透过防窥膜,只看见有个人影在里面。
因扎吉打开车窗,骨节分明的手指还保持着搭在方向盘上的动作,整个人略显憔悴,“稍等,我马上就下车。”
瑞尔芙感觉因扎吉一进入圣西罗球场就瞬间老了十岁。
想到刚刚在冰淇淋售卖柜台看到的报纸——关于因扎吉帅位不稳的报道,瑞尔芙有点明白因扎吉为什么老了。
这不妥妥职场危机嘛。
他不老,谁老呢。
“没事,你不用这么着急,”瑞尔芙转身,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车里,“我可以慢慢陪你。”
因扎吉转头,睁大眼睛。
两人双眸对视。
呼吸间,一枚生锈的十字架,出现在因扎吉眼前。
“上帝保佑你,”瑞尔芙慢慢地将十字架放进因扎吉的手中,“我也保佑你。”
她双手合十,声音轻柔,恍惚间,因扎吉感觉自己正坐在教堂里,听着风管琴奏响乐章。
内心的躁动与烦闷,一扫而空。
只留下一颗为瑞尔芙跳动的心。
年轻人的爱比他想得还那么容易,那么真挚动人。
因扎吉被蛊惑般接住十字架,喃喃道:“上帝保佑我。”
他认出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时,他捡起的十字架。
这一刻,十字架彻底成为他的了。
而,在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在两人交接十字架间,瑞尔芙的影子也彻底笼罩住因扎吉。
……
因扎吉将十字架小心的塞进口袋里,随后跟着瑞尔芙走进球场vip包厢。
包厢正对着教练席。
托马索吃完最后一个冰淇淋,没给因扎吉留一个。
瑞尔芙坐到椅子上,再次感慨还是富人生活美,连看球都有包厢。
突然,瑞尔芙眼前一黑。
她仰起头看去,因扎吉正将一顶墨镜戴到她的脸上。
“需要口罩吗?”因扎吉记得瑞尔芙对隐私的看重,“不过戴口罩会闷得慌。”
瑞尔芙扶正墨镜,“还好,墨镜就行。”
两人间的暧昧,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