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需要留队庆祝几日,不能及时赶回米兰,拜托哥哥帮忙照顾托马索几天。
因扎吉合上手机,叹了口气。
他和弟弟的教练生涯完全是两码事。
托马索朝因扎吉招手,吸引他的注意力,“叔叔,叔叔。”
因扎吉走上前,时刻为宝贝疙瘩待命,“怎么了?”
“我想学画画。”托马索小心的瞥了眼瑞尔芙,轻声说。
“噢,”因扎吉眨眨眼,没想到托马索突然对画画感兴趣,“为什么不学踢球呢?”
作为因扎吉家族的一员,托马索居然不喜欢踢球。
为此,因扎吉还伤心了好几天。
“我不要。”托马索噘嘴,“我要学画画。”
因扎吉是个开明的家长,“我马上安排老师。”
“我可以邀请,”托马索低下头,扭捏的不敢看瑞尔芙,声音逐渐变小,“邀请她当老师吗?”
因扎吉恍然大悟,原来托马索想要瑞尔芙当他的画画老师。
不过,因扎吉也正好想找个由头继续拉近与瑞尔芙的关系。
因扎吉撇过头,看向瑞尔芙,问:“画廊允许它的顾问,下班时间兼职画画老师吗?”
“当然这会是有偿工作,不会给你增添额外负担。”
瑞尔芙乐意至极,“画廊可管不到我的下班时间。”
托马索按耐住兴奋,压低声音,“明天就来吧,下午老师教我画画,晚上正好一起去看叔叔的球赛!”
听到侄子邀请瑞尔芙来看自己的球赛,因扎吉有点笑不出来。
出于某种无法言说的心理,又或者应该称之为‘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因扎吉不想瑞尔芙看到他的失败。
哪怕明天球赛还有50%的胜率,但饱受摧残的因扎吉已经觉得他有80%的概率要输掉。
“球赛?晚上吗?”瑞尔芙眨眨眼,抬眸发问。
因扎吉伸手摸了摸托马索的头发,点点头,“明天晚上有球赛,AC米兰在圣西罗球场,对战桑普多利亚。”
瞧见瑞尔芙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因扎吉下意识补充道:“你要来吗?”
瑞尔芙还没去现场看过球赛。
请原谅一个不看球的穷鬼,她可没多余的钱浪费。
托马索从因扎吉的手里窜出,双手插兜,故作酷哥道:“到时候,我可以能请你吃冰淇淋。”
见瑞尔芙答应下来。
因扎吉突然觉得,哪怕明天有20%概率能赢,他也要拼一把,起码别输的太惨。
……
翌日下午。
瑞尔芙准时来到因扎吉宅,辅导托马索画画。
这是她首次来访,不过在她来之前,托马索恨不得把地再拖一遍。
14岁的青春期孩子,对于异性,对于心仪的异性,总是恨不得多加讨好几番。
因扎吉一边系领带,一边敲敲门,提醒托马索,“托马索,放过仙人掌吧,你再浇,也改变不了它已经被你淹死的命运。”
“叔叔!”托马索放下水壶,扭身不满的说,“我知道。”
因扎吉站在全身镜前,看了看衣领上系好的黑色领带,撇撇嘴,觉得不太好看。
他举起两个领带,展示给托马索看,臭美道:“你说,我戴哪个才更帅?”
托马索环抱起胳膊,“都不好,没我帅。”
“臭小子,”因扎吉揉了揉他的头,“一边玩去吧。”
拉开衣柜,因扎吉继续挑选顺眼的西装。
起码输得帅气点,抱着这种念头,他像只开屏的孔雀,为自己筛选合身的衣装。
等瑞尔芙敲响门铃时,一大一小小,两个因扎吉都穿西装,为她开门。
瑞尔芙从上到下扫了眼大因扎吉,眼眸间闪过几丝惊艳。
西装是男人最好的装饰品。
黑色平驳领西装贴合他精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