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村民们连忙解释。
“咋就不是了?”江穗宁一本正经道,“这别人家的事儿,即便是真的,你们说出来,被人传出去变了味儿,那就是造谣,头一个说的也脱不了关系,严重起来也是要判刑呢。”
一听说要判刑,众人都怕了,下午刘婶的道歉着实让人惊掉下巴,特别是刘婶道完歉,支书又宣读了几条《治安条例》中有关造谣的惩处条款,让不少人心有余悸,再细想江穗宁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认真说起来,大队上谁没说过别人闲话,深究起来大约也够得上造谣。
好端端的干嘛提这事儿,众人看向赵婆子的眼神中多有责怪,赵婆子也想扇自个儿的嘴,讪讪一笑,心虚地摸了把江穗宁的头发,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穗穗,你这头发可真长。”
江穗宁连忙朝江丰年使眼色,江丰年会意:“头发长有啥用,瞧她瘦的,吃的粮食都养头发去了,要我说不如剪掉,让身上脸上长长肉。”
“这倒是。”赵婆子望着江穗宁巴掌大的小脸,连声附和。
“我也觉着吃的饭都长头发上了,”江穗宁朝她哥丢了个真棒的眼神,抚摸着长发,“回头剪了拿镇上去,能换三块五呢。”
“换多少?”周晓梅的爹直接站了起来。
“三块五啊,不要钱还能换粮票肉票。”江穗宁心想周晓梅一头秀发虽然和她差不多长,可又黑又浓,就不信这贪财的周老爹不动心。
原书番外中可是提到过,周晓梅样貌普通,一直嫉妒原主美貌,留那一头长发也是存了和原主攀比的心思,故而十分宝贝。
“长头发这么值钱?”周父将信将疑,眼珠子精亮,已经想到了他闺女那一头秀发。
“是啊,越长越黑越值钱。”江穗宁怕周父贪心,听她这样说会留着周晓梅的头发,等长长了再剪,于是又道,“不过头发长到一定长度会分叉,分了叉就不值钱了。”
她挑起一缕让赵婆子看:“阿婆你看,我这头发已经分了叉,我得赶紧剪了换钱,要不就不值三块五了。”
赵婆子凑过去一瞧,忙点头称是。
周父见状腾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家去。周围人不明所以,面面向觎。
江穗宁见目的达到,朝江丰年使了个眼色:“哥,这蚊子太多,咱们还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