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去洗了青枣的圣清琢回来刚好在门口听见这一嘴:“醒了,我听有人说在食堂见到她了。”
吃上饭了啊,赶个饭点儿尾巴也行,戈笑彗点点头。圣清琢走过她身边,顺便给还张嘴没闭上的尾星雨塞了个枣。尾星雨下意识咬住:“唔?”
挺好吃,嘎蹦嘎蹦。
双蝉不在,训练室内的氛围不至于懒散,但终于有喘息的间隙了,不像前三日,真就进来一秒开干,连个碎话都没得聊。聊不动啊,总觉得一秒钟不在棋上,便是罪过。虞鸣晨给双蝉开小灶,小训练室内她的桌子上,教练一对一专属三小时辅导。
从唐萦的对局到今日的四盘不错的棋,着重在符合双蝉棋风棋路的方向。他还说:“明天我带你专攻戎天籁他们七个人。”双蝉乖巧应下:“好的教练。”
下半区八个人,不知道双蝉会抽选到谁,但人数好歹是少了,怕的不是多厉害,是没有范围。
这一点,期末周的大学生非常理解。
抱着水杯在喝的尾星雨,深以为然。
隔壁的几人虽然没有这种一对一的待遇,却也有教练的专属指导。赛前都这样,有时候教练们还会组织起来,专攻半决赛、决赛的对方棋手,给己方棋手做特训,寻找能够打败对方的路径。晚上十点多,尾星雨起身要跟双蝉回去睡觉。在收拾书包的双蝉突然道:“姐姐,我们去骑行吧?”尾星雨:"???”
刀伽或也止住了脚步。
双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瞬间,格外想去外面走走跑跑的。她抓住尾星雨的衣袖:“啊,但是我没有自行车。”尾星雨:“这不打紧,图曜他们有……不是,你怎么想骑行了?”男子棋手那边有人带车来了,还有住在周围租房子的,那群人也有代步的。双蝉:“不知道耶,我在衢州的时候有自行车,会跟安安在外面乱逛,我俩还能不握车把呢!酷炫车技!”
尾星雨的思路被带偏:“我一直学不会这个,我车头老乱晃。”双蝉:“可能是车子的问题,有的车头就是很松……所以能吗?”插兜的圣清琢:“去呗,把教练的车给骑了,外面好几辆自行车,有的都不带锁的,让他们见识世界险恶!”
刀伽或在一边提出:“也没这么多车啊!”双蝉想了下:“跑步?”
尾星雨敬谢不敏:“我不喜欢跑步,就你们道场出来的最爱跑步。”九辆自行车临时凑不齐,五辆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戈笑彗自己就有一个,找教练要了仨,再去隔壁男子棋手那儿问了问图曜,顺利拿到了钥匙。
图曜:“我那个车有点快,你们骑的时候小心点,帽子给你们。”还不能带人。
刀伽或骑了这个专门的山地车,其余的人安排好了谁带谁。双蝉就想蹬自行车,她后座是体重最轻的左丘兰,队内的另一个姐姐。墨非揣兜从旁边网球队场地回来,在门口见到了正准备出门的女队成员。“干啥去?"他大声问。
“教练!”
“夜骑北京!”
“就在周围转转,不跑远!”
“放心吧教练!”
刀伽或都在里面,一群二三十岁的人带着个小孩,看上去也没啥危险的。墨非:“注意安全啊,不要去太偏僻的地方,有事打电话!回来给我说!”“好嘞!”
“冲鸭!”
十月底的夜里,温度很凉,风吹在脖子里透着冷,她们疲惫了一日,在安静下来的晚上找寻着静寂的快乐。
左丘兰抓住双蝉的车座底部,看她一蹬就起步了。双蝉:“姐姐你抱着我就可以啦!”
她清脆的声音在风中传来。
速度加快,左丘兰见到双蝉绑在后面的头发微微扬起,带着今日编辫子留下的卷度。
她依稀记得好像前两天有人问过双蝉,你连吃饭的时间都省去了,为什么头发还要做个造型?尽管快得两分钟就能搞定。但扎马尾只要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