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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神针(2 / 5)

来',让段夏怎么办?他还能下得下去吗?”

这话让邸寄松咋舌:“你怎么提前把我的话给说出来了,那我还怎么给他惊喜?”

三米外正坐在那里看双蝉擦棋盘和棋盘的段夏,不满了:“哎哎哎!当人面说坏话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背着点儿人吗?”他还问:“怎么就说我了?万一双蝉失误了呢?”双蝉萌萌哒抬头:“啊?”

邸寄松吐槽:“你有点数,我们不会这么恶劣地评价双蝉的。”给段夏气笑了:“知道是恶劣啊?”

欢快的氛围戛然而止在大人们进来。

佛华采来看戏了。

延谷槐那里他不乐意去,听闻双蝉在隔壁,于是颠颠儿地跑了过来,调转方向的脚步都不带迟疑的。

给延谷槐气得指指点点:“这么不乐意看我的棋?”佛华采:“看八百年了,早烦了。跟人好好下,小心被投诉!”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换来双蝉跟前,就一口一温柔的,生怕把蒲公英给吹飞了的小心。

双蝉纠结了一下,跟着大家的称呼喊了一句“佛老”。佛华采:“喊我爷爷。”

双蝉:“爷爷好!”

佛华采应道:“哎!今天跟他下啊?挺好。”“哟,还有解说席啊?"他扫视一圈,乐了。段夏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有的前辈他就属于那种,再怎么脾气好,往这儿一搁就会让氛围直接变质,黏稠得步子都迈不开。

漆狩的面相冷,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挺吓小孩儿的,可段夏又不是他道场的学生,赶明儿就不见了,所以压力减半。佛华采不一样。

段夏是真的跟着他学过一段时间的围棋。

他喊佛华采“老师",是有名有分的。

佛华采的棋扇点了点颤颤巍巍的段夏:“小子,好好下。”以前班级里不显眼的学生,现在也成为了新科冠军,走上了他的光明大道,这一点,佛华采是欣慰的。

千人千种性格,段夏不是邸寄松那种能形成独特棋风的天赋,也不是双蝉这类只要一出现就是老师们心尖尖上的学神。他很普通,普通得在冲段少年里一抓一大把,在众多棋手里一抓一大把,是班级里最被忽视的10-20名之间的学生,也是没有什么个人色彩的隐形人。当他得到了阿含·桐山杯冠军,热门首次出现了他的名字。段夏看着那两个字,差点都不认识自己名字的写法了。而现在,他不是惧怕这一盘输棋,他是惧怕双蝉这一类人。显眼,夺目,璀璨。

仿佛自己的存在,天生就是为了给这一类人让路。所以他会第一时间苦笑、想逃,说“不敢让先”,想回到属于自己的洞穴里。教练恨铁不成钢,骂他为什么不能站直了说话?他不单单是脊背站不直,他从心态上,就没有站直。佛华采等人在不远处坐下,邸寄松忙活着把双蝉段夏下棋的桌子与磁吸棋具之间的路给清空,方便待会儿随时将二人的落子情况复刻过来。解说是做不了了,这也没办法再弄个包厢过来,费事儿也没必要。双蝉又坐了回去,位置挨着大玻璃窗,上面的棉麻帘子遮挡着阳光,让这里不失光亮又不至于被晒到。

她继续把自己没擦完的部分给擦干净,不脏,就是这几天在几百人的赛场里习惯了,那些棋具一开始还是新拆封的,一股子清漆和竹子还有塑料的味道,上面甚至还有加工过程的灰和木料碎渣。

看向有点坐立不安的段夏,双蝉注意到他的心思放在了几米远的另半边坐着的那群人身上。

“哥哥你很紧张吗?"她问。

段夏:“有点。”

他不太好意思,在心里想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有出息”,又觉得这句话太丢脸了,并没有说出口。

双蝉点点头:“我也紧张。”

段夏不可思议:“你怎么会?”

你连跟邸寄松下棋都那么泰然自若!

双蝉对他这个反问感到不解:“因为你是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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