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这会儿论谁对谁错，晚了。"老太太握着鸠杖，说，“你耶娘也不是好糊弄的，我本想着装作不知，可你们太荒唐，若哪天败露，事情出在兰府，我不能纵着你们。”
“祖母想要我们怎么办？"兰云锦出声问。她的思绪被祖母击得四零八落。
老太太缓了缓神，问道：“卫霄知不知道此事？”兰云锦说：“他知道。”
老太太踱步，说：“英娘明日回国公府，你照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几天顺利地过去。别让你叔伯们发觉，倘若他们知道，定要你们换回去。你们到底是有违圣命，知晓的人越少越好，若人尽皆知，传到官家那里去，祖母保不了你们。”
姊妹俩应下老太太的叮嘱。
大大大
当夜，夫妻在同一间厢房歇息。
玉蝉熄灯，房内寂静无声，一团漆黑。
卫霄侧躺在榻上，因看不见妻子的脸，他用手指触碰她的细眉。是皱着的。
他安慰道：“今日有惊无险，你莫要担忧。”兰云锦语气忧虑，道：“还有五天。”
她回想着祖母的话。
阿姐和她表面是不显，但若要她们做不擅长的事，很快就会败露。卫霄缄默须臾，轻声问：“成亲那天，你为何换婚？”他只问一次，仅是想清楚原因。
兰云锦斟酌道：“阿姐喜静，我不想让她嫁去将军府。”卫霄追问道：“那你呢？你喜欢什么？”
妻子的回答简短，不能解决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