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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2 / 3)

“你……帮我吧。”

兰云锦自甘示弱,现在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时候。只是让男人抱着去如厕,兰云锦觉得羞耻,呼吸局促。卫霄倒不羞了,一回生二回熟,明夜还要抱她呢。大大大

晨晓,张氏就带小丫鬟来琼华院。

“昨儿是谁守夜的?“张氏问周嬷嬷。

周嬷嬷笑道:“是郎君守的,他这会儿去西厢房睡了。”张氏闻言喜悦,说:“长肠比老爷知道疼人。”玉蝉端着早膳进厢房,枇杷伺候兰云锦换衣。拾掇后,兰云锦静卧在榻上。

张氏问儿媳伤势如何,“英娘,还疼不疼了?若药膏不管用,我叫嬷嬷去换新的。”

兰云锦说:“夫君昨夜给我敷几次药,今日好多了。”张氏说了些体贴话,让她别着急,“这两天正是要紧的,万不能下榻行走。”

院里人来人往。

薛妍歉疚一夜,清早便去小厨房炖鸡汤。

兰云锦摔伤,府邸的老爷夫人们支使丫鬟送补药,桌案堆积着成叠的药包。张氏请的道士,于午时在将军府前院做法,为期三天。三清铃响动,鸣鼓撞钟,那道士挥法剑,嘴里念着咒。卫大爷、三爷站立道士身后,小道童在烧纸。祈福消灾乃是吉祥喜事,老太太让小娘子和郎君到前院去看看。身体虚亏,兰云锦睡的昏天黑地。

她梦见变回晚年的模样,白发苍苍。

而卫霄身着银甲,一言不语。

兰云锦不常做梦,即便是年老体衰,她也很少做梦。仅偶尔梦见阿姐和耶娘对她笑。

兰云锦再醒来,是卫霄守着。

他抬起手臂,给她擦额间的汗。

“饿吗?"卫霄问。

兰云锦扯唇,说:“一天不走动,怎会饿。”她隐约嗅着卫霄身上的香灰味。

“道士来做法了?”

兰云锦年轻时不信神佛,上了年纪,才跟着老太太们去寺庙吃斋。至于道观,只略听说些士族大家府中供着道教神仙,也有炼丹吃傻的老爷,落得疯疯癫癫的结果。

将军府既信佛又信道,还祭拜关公,有这么多路神仙保佑,卫氏的郎君该当一帆风顺,逢凶化吉。

卫霄说道:“做完法,三天后,我便要去塞北。”他瞥向香案燃着的炉子,到敷药的时辰了。卫霄驾轻就熟,指尖沾药膏抹揉。

他吸鼻,妻子身上的浅香被药味取代。

兰云锦问道:“行李收拾的可妥帖?”

“妥帖了。”

卫霄动作放缓,不知是不是错觉,妻子说话的口吻,像祖母关怀小辈。兰云锦也已习惯卫霄给她敷药,她见膝盖黑骏黟,小腿肿胀稍许消退。药膏的阴凉爬升,兰云锦肩膀不禁颤动。

“冷?"卫霄今日的话格外少。

兰云锦否认:“不冷。”

卫霄指腹游移,妻子的身体没有一处是热的。她这点倒是活泼,口是心非,爱说反话。

卫霄垂目,脸近乎贴着她的肌肤。

水润、温热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舐,如要让她取暖。兰云锦的手揪住卫霄的衣袖,道:“你去歇息。”她高估了他的忍耐。

还剩两夜,他就闻不到妻子的气息,不能钻进她怀里嗅香,吃不着了。卫霄却是有分寸,妻子的伤未痊愈,他擦掉她身上的水渍,方去歇息。道士做法的最后一日,老太太倍感慰藉。

张氏毫不停歇,祈福的事办利落了,转眼就去给卫霄递行囊。本是要明儿个启程,然驻守在幽州的同僚催得急,即刻便要动身出长安。卫霄临走前,在厢房和兰云锦说了几句话,要她别逞强,再等些时日下榻走路。

五月初五,端午吃粽。长安城的西渭桥下,百姓赛龙舟,沸沸扬扬。琼华院的丫鬟在院里用艾叶泡水。

兰云锦的腿伤初愈合。

薛妍今日来她房里缝香囊,说是辟邪驱瘟。玉蝉撕下一张黄历,道:“娘子,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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