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近日县城里不知要抓什么乱贼,混乱得很,我就写信让他回村里躲几天。”闻言,两个“乱贼"面面相觑。
明越到底没徐吟寒装得淡定,说话的语气都急了些:“我们也是听说此事,才想换个安静的地方游玩几日。”
老婆婆一脸慈爱:“那便多玩几日,放宽心,正好阿笠在,他熟悉这附近,让他带你们四处转转。”
说话间,青年已然走近,向明越和徐吟寒一一问了好。互相介绍了番,几人一同在桌子上吃饭,方笠时不时说起些蔚县的事,明越听得津津有味。
听方笠说起私塾,明越想问他点什么:“那个”一时没找到合适的称呼。
老婆婆道:“阿笠比你年长些,你喊他阿笠哥哥就好。”明越颔首,扬起一个笑来:“阿笠哥哥,你在私塾教些什么?”她声音像浸了蜜的清泉,又甜又脆。
徐吟寒手里的勺磕到碗沿,也是一声脆响。方笠答她:“四书五经,礼仪经论,科考的内容都会教。”明越眼前一亮:“那你一定识得不少字吧?”方笠:“自然,圆圆妹妹有什么想问我的,尽管说就是。”“真的吗?我最近刚好在看书,想请教阿笠哥哥一些内容!”“好。”
两人客客气气了好一会儿。吃完饭,明越在屋子里拿了那本《麻衣相法》,蹦蹦跳跳出了门。
徐吟寒站在门口,看见她后一言不发。
明越晃晃手里的书:“等我学会了,认认真真给你看手相!”徐吟寒头也不回地越过她,只轻嗤一声。
“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