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道:“巴特林前脚刚从你这儿走,还让你准备三千骑兵和他们一起对战,现在你就把消息透露给我,难道就不怕巴特林知道了找你们的麻烦?”“你怎么知道?!"巴特林上午才走,他们交谈的时候他的帐篷周围明明法有其他人。布延巴图而台及惊疑不定地望着江玄戈,这位年轻的小公子在他眼里一下子就神秘了起来。
江玄戈笑着给布延巴图而台及倒了一杯奶茶,道:“首领别管我怎么知道。我总归有自己的渠道。不防告诉首领,我们的队伍暂时肯定不会撤出蒙古。既然兀良哈部和其他部的蒙古人想来试一试我们的刀锋,我们自然欢迎。此次来到蒙古,本就做好了随时打仗的准备。”
布延巴图而台及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到底有何目的?”“如果我说,我们的目的的确就是想打通蒙古和我们的互易,方便两地的百姓,首领你会相信吗?”
布延巴图而台及自嘲的笑一声:“我只是一个残余部落的小首领,连保护自己的族人都办不到。我信与不信,对你们来说,似乎没什么差别。”江玄戈道:“若首领愿意相信我们,鄂尔多斯部以后的路也许就不一样了。据我所知,鄂尔多斯部以前也是蒙古大部,只因为在对外作战中,你们派出了所有的青壮年,所以你们的实力被削弱,反倒让其他蒙古部族实力大涨。为了蒙古,你们鄂尔多斯部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现在你们的族人却被其他蒙古人挤压到只能依靠着残存的草场苟延残喘,难道你们就甘心吗?”布延巴图而台及听到这番话,整个人都沉寂了下来,好一会儿才道:“祖上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那时候整个蒙古都在一个首领之下,没有谁付出多的说法。现在我不想掺合你们这些,只想守护我的部落平安度过这个冬天。”“可是,不管维持现状,还是屈服于巴特林,就算度过了今年的冬天,明年的冬天呢,后年呢。你们的草场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放牧,而你们不放牧,就没办法生活。其他蒙古人不会给你们更多的草场。所以维持现状不过是拖几年,屈服巴特林则会死的更快。”
布延巴图而台及脸上的肉抖动了几下。他没想到这位大梁的年轻人竞然将他们鄂尔多斯部的处境摸的一清二楚。
他抬起头,露出一双如鹰眼搬锐利的双眼,声音像磨砂一般:“所以小公子今天到这儿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来给我们鄂尔多斯部指明一条活路?",他声音里含着讥讽,似乎是在说他一个汉人,怎么敢大言不惭说这些。江玄戈平静地点了点头:“没错,你们鄂尔多斯部无论走上面的哪条路,等待着你们的都是万丈深渊。而我们的到来,恰恰是给了你们鄂尔多斯部一条生机。我们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哪怕表面上听从巴特林,但暗地里,你们掌握好漠南草场,漠南草场有任何动静,你们都可以告诉我们。只要我们继续推大贸易规模,你们鄂尔多斯部会从中得到享之不尽的好处。等到贸易城建好,你们甚至可以依附在贸易城里生活,到时候,我们的粮食会帮你们度过难熬的冬天。若我们能在草原更进一步,这些草场可以让你们去放牧,毕竟我们是汉人,汉人善耕种,不善放牧,所以我们需要真正善于放牧的民族。”布延巴图而台及闻言,冷笑了两声,问道:“你凭什么认为你们能打得过兀良哈部的骑兵?恐怕小公子有所不知,下次来的人可不止兀良哈部的人,蒙古东部的骑兵,兀良哈部尽可调遣。在草原上,蒙古骑兵就是一切,他们可以冲碎一切的阻碍。你们的人挡不住蒙古骑兵!”江玄戈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布延巴图而台及:“打不打得过,总要打了才知道。你可以不用着急做决定,等这次打过了之后再考虑。这次作战,你们的骑兵不用尽全力,糊弄一下巴特林就行了。别告诉,连这你都无法办到吧?若真是如此的话,看来我还真得考虑重新找一个代理人。”布延巴图而台及也站起来,这下他就比江玄戈略高一点了,道:“这我自然能办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