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这话好没道理,蒙古最肥美的草原已经被你们东西两部的人占了,我们没有办法才迁到漠南这片已经快要荒漠的草场。如果我们连这里都不能呆,那你让我们往哪里去?”巴特林不屑道:“你们自己守不住草场,关我们什么事。现在你们占据了漠南的草场,让大梁人又进来了,这就是你们的罪过。既然你们连最贫瘠的草场都守不住,那就滚吧,你们不再是受长生天保护的蒙古人。”“欺人太甚!",远及站起来就要和巴特林争论,被布延巴图而台及拉住了:“远及,出去,小王爷说话,轮不到你插嘴。”“阿谷..……
“出去!”
远及愤愤跑出。
巴特林一行人都不屑地看着布延巴图而台及,这人不愧是蒙古首领中有名的软蛋。
布延巴图而台及对巴特林一行人行了一个蒙古礼,然后才道:“小王爷,还请原谅我们的过失。我们鄂尔多斯部人不能离开这片草场,否则我们的孩子女人还有牛羊都将死去。仁慈的长生天,一定会保佑我们蒙古各部…”巴特林制止了他的唱词,道:“行了老头儿。既然你们没办法守住漠南草场,我们帮你们来守。待我回去后,就会请求阿爸出兵,到时候,你们鄂尔多斯部要出三千骑兵和我们一起作战。”
布延巴图而台及闻言慌忙道:“小王爷,我们鄂尔多斯部总共不过万余人,除去老人孩子女人,剩下的青壮勇士不足两千,我们如何能出三千骑兵?”“这是你们的事。记住,下次我带兵前来的时候,希望你们的三千骑兵已经在列队等候,否则,这漠南草场你们也没了。”巴特林一行人走出了帐篷。布延巴图而台及失去力气缓缓瘫坐在地上。远及从帐篷外冲了进来,“阿爸,他们干什么了?”布延巴图而台及将事情说了,远及愤恨地锤了一下桌子:“他们这些蒙古大部平日里只会强占好的草场,现在要找借口和大梁人开战,到对我们施压起来了。阿爸,我们怎么办?真的要出兵吗?”布延巴图而台及闭眼沉默不语。
当晚,布延巴图而台及的帐篷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江玄戈坐在布延巴图而台及的帐篷里,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位蒙古首领的帐篷十分朴素,实在不符合他部落首领的身份。布延巴图而台及则在打量眼前的小公子,很年轻,大梁人本就比蒙古人看起来要年轻得多,面前的这位小公子看年龄更是年少的过分,草原上十二三岁的孩子都比面前这位小公子看起来成熟。
再看江玄戈身上的穿戴,暖和的锦衣外面套着白色的白裘,围脖处是柔软的皮毛。大家都说,大梁繁华,大梁的富人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曾经的蒙古祖先入主过中原,让现在的蒙古人至今对中原的花花世界念念不忘。现在的建奴人也起来了,他们似乎也具备了入主中原的实力。不知到了那时候,像这样锦衣王食的小公子又会何去何从?
小公子的身后是一众护卫,还有一位年轻的男子随行在左右。布延巴图而台及搞不清楚这位小公子的身份,从巴特林那儿得到消息,这次到蒙古草原的大梁汉人,为首的一位中年武人,眼前的小公子莫非就是巴特材说的汉人首领的弟弟?
布延巴图而台给江玄戈倒了一碗奶茶,江玄戈端起一饮而尽,末了还赞赏道:“好喝,多谢首领款待。”
布延巴图而台及心里自嘲的笑一声,他算什么首领,保护不了自己部落的人,还让部落处于危险当中。
布延巴图而台及想了想,直接对江玄戈道:“小公子,不知你兄长率领大军进入我蒙古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们现在已经处于危险当中,巴特林已经回去调兵了,过几日,蒙古东部的大队骑兵就会到来。到时候你们的商队和军队都会死在这里。我透露给你这个消息,你回去赶快转告给你兄长,马上从蒙古出去,回到大梁去吧,迟几日,你们恐怕走不了了。江玄戈含笑听着布延巴图而台及的话,等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