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迷惑村里人,乱点鸳鸯谱。”
原来她的丈夫早年和邻村一个绣娘情投意合,连聘礼都下了。蔡小蛮暗恋他多年,便跑来树下磕头许愿,求神树成全自己。没过几天丈夫真的退了亲,转头来求娶她。
“头两年他待我极好,每天都会抱着我说贴心话。可去年开春起,他像突然清醒了似的,看我像看仇人。说我用旁门左道毁了他的姻缘,说对不起那个绿娘………
她又来树下许愿,求丈夫回心转意。谁知没过几天丈夫竞得了失心疯,整日对着空气说话,最后竞爬到院里的老槐树上,说要去找绣娘,失足掉下来摔列了。
冉彤断定那男人中了幻术,问:“村里以前还有类似的事吗?”蔡小蛮抹着泪点头:“多着呢。有的男子娶了媳妇,过了两三年突然要休妻,说心心里装着别人;还有的姑娘嫁过来没多久便伤心反悔,说自己糊涂嫁错了人。可大家都觉得生米煮成熟饭,凑活着过也就算了。只有我男人,他太恋着那个绣娘了,被树妖的法力一激就疯了”
冉彤严厉说明:“他拼死反抗咒术才落得这般下场,你为一己私欲拆散有情人,说到底都是咎由自取。”
蔡小蛮羞愧低头,抽泣着耸动肩膀,却没再反驳。白芊芊更想追究那施术者是谁,望着合欢树说:“这树内没有灵体,作怪的另有其人。”
冉彤早有怀疑对象,问蔡小蛮:“这树闹出这么多事,你们就没问过苏玉婉?”
蔡小蛮哭哭啼啼道:“问过的。苏仙姑总说这树没有法力,一切都是巧合,不愿插手凡人的纠纷。前阵子我男人刚疯的时候,我去求她救命,她只给了些安神的药,让我随缘…
冉彤认定操控姻缘树的就是苏玉婉,命蔡小蛮马上回家看好一双儿女,与白芊芊赶回苏玉婉家。
“白大小姐,我怀疑苏玉婉有问题,请立刻检查那炼傀!”二人赶回地窖,那炼傀端坐在地,双目呆滞地盯着她们。白芊芊上前,指尖触到炼傀的肩膀,便被一道强劲的屏障弹开。“难怪她拦着不让我查。这上面设了防触碰禁制,手法倒挺隐蔽。”白芊芊捏决一指,几道银芒落在炼傀身上,禁制应声而碎。掀开炼傀的衣衫,冉彤看见它胸口有一道乌青的爪印,边缘泛着紫黑,像是被某种阴毒功法所伤。
“这是……
“毒龙爪。方家兄弟没说谎,他们的确有弟子死在无脸魔手里。”冉彤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五天前,咱们分别后不久。”
冉彤大惊,苏玉婉当初说起无脸魔袭击金阳等人时,压根没提过有方家兄弟的徒弟在场。
她定是在掩盖什么,故意迷惑我!
“白大小姐,苏玉婉肯定和无脸魔是一伙的!快带上炼傀走!”她手忙脚乱地将炼傀收入储物袋,和白芊芊走到院门口,就被爬在台阶上使劲拍门的蔡小蛮死死抱住腿。
蔡小蛮头发散乱,哭得撕心裂肺:“小仙师不好了!我的孩子不见了!”她的哭嚷像石子投入静水,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人们集体奔出家门,灯笼火把映红了夜色,惊呼声此起彼伏。
不止蔡小蛮家,村里所有十岁以下的孩童都没了踪影!“小仙师,求您救救孩子们啊!”
村民们齐刷刷跪地,磕头声不断。
冉彤请白芊芊快搬救兵,白芊芊按住眉心,焦虑道:“不行,神识禁制还得一刻钟才能冲破。你说这些孩子是被谁偷走的?”“除了苏玉婉还有谁!”
冉彤激愤气恼,想起苏玉婉平日里对孩子们的“慈爱”,只觉一阵恶寒。这女人太会演戏了!
一道凌厉的光波猝然从斜刺里射来,带着奇猛的劲力。白芊芊及时推开冉彤,光波撞在她的护盾上,震得她后退几丈,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冉彤抬头望去,只见明月中降下一个白衣老者,须发如银,面如冠玉,瞧着仙风道骨,可身上散发出的阴邪之力与那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