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道:“无事,裴氏若请你,你推脱了就是。”
他和策王间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能说得清,裴氏和策王夫妻一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别把顾姝臣卷了进去。
凉风吹过宫道,裹挟着丝丝缕缕冰冷的凉意。往前过了翠华门,马上就要出宫了。二人不由加快了些脚步。谁想顾姝臣刚踏过门槛,忽而转出一个宫女,手里端着个小盅,猛地撞在顾姝臣身上,手中骤然瓷盅跌落,撞在顾姝臣裙摆上,接着便滚在脚边裂开,织开一朵瓷花。
棕黄的液体渐开在裙摆上,流下一片水渍。沈将时登时冷了脸,拉着顾姝臣退一步:“有没有烫伤?”顾姝臣也被这冷不丁的变故吓了一跳,好在她今日的宫装还算厚,只是裙子毁了,倒是可惜了那上好的绸缎。
那宫女忙慌匍匐在地,磕头不住求饶,不过片刻额头便渗出血来,青紫了一大片。
沈将时居高临下看着她,一开口便透着寒意,带着宫中特有的威严:“你是哪个宫的?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那宫女早就淌了一脸泪,太子问话,只能强撑着回道:“奴婢……奴婢是浣衣局的,奴婢的师傅病了五日了,奴婢去求药,这才、这才急了些”顾姝臣听了心里叹口气。这宫里的人,若是身体强健还好,不幸生了病,怕给主子过了病气,若是五日十日没起色,就扔到宫外去,好不好全看造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