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也将在夏税运送出海那刻等待揭露。
施岗说这几人下欺百姓,上瞒朝廷,中间使劲祸害苏州经商的商人,苏州的营商环境极差,根本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文元正痛斥再这样下去,苏州的经济迟早毁于一旦,这些害国蠹虫必须全都严惩不贷。“殿下?”
忙活了几个月,施岗和文元正两个大学士眼看就要跟着太子做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件大案,语气难免激动了些,没想到太子坐在书案前,颇有些走神,但他们也只当是太子在深谋远虑,或是身体才刚痊愈,作为臣子自然体谅,相视一眼后一一告辞。
圈椅上的太子依旧没任何举动,只眸光沉沉地看着前方虚无的一处。傍晚日落,近侍端进来一碗药汤,说:“殿下该喝药了,这是太子妃身边丫鬟熬的。”
近侍放下药碗就走了。
过了会,谢封延瞥眼望去。
一一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所有的付出全都是为了要所谓的回报,包括两次喂药。谢封延阴霾地顶了顶面颊,一口饮尽,苦涩的药味顺着喉咙滚下。没多久,近侍看到太子从书房出来,意识到太子要回寝室了,便跟在身边。来到寝室门口前,谢封延看着天边降下来的夜幕,负手在身后,“她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