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瞥到太子手骨旁边的小衣,倾身过去够。
太子一把扣住她手腕,制止住她。
“殿下……”崔苡茉祈求道:“你把小衣给我…”太子看穿她的意图,不让她擦,“不准。”崔苡茉被呵斥退了回去,继续坐着,流淌下来那刻,她低眸偏过头,紧紧闭上了眼。
她这副含羞隐忍的模样映入谢封延眸底,目光缓缓下移,她无不在颤,就连牛乳似的明月也在颤,又薄又窄的细腰矗立他身之上。他存了心看她反应,看她笑话,看这女人能为了子嗣做到什么地步,没想到她坐着也能受不了。
身体还没痊愈,昨晚发的烧也还在肆-虐着他躯壳,理智不知在何时退下,取而代之的是无名之火,谢封延盯着那颤栗的明月,喉咙冷笑一声,一个司腰起来,将她抵到角土啬上。
不是想要子嗣?他给她,能不能生下来,看她这具令人厌恶的躯壳到底接不接得住这份恩泽。
崔苡茉看着好似发了疯的太子,颠荡得让她害怕,可她前面是太子的胸膛,身后是冷冰冰的土啬,她不仅逃不了,还抵抗不了,因为她整个人贴着墙悬空着。
彼时外面已经天光更亮了,风声吹过树梢,带来远处的密窣声,也同样带来疏月和侍卫在院子交谈的声音,她凝聚不起思绪,却又始终提心吊胆,帷幔根本没放下来……
疏月一进来就会看到。
“殿下…“她声音如同坠入了河里,沉溺且散发着水雾,试图唤醒太子。寝室门口传来疏月更清晰的话语声,“这是殿下的药和早饭……”随着门吱吖一声被打开,崔苡茉合上嘴,闭上双眼,甚至不敢听这些水音。果不其然,疏月进来后,在屏风外刚喊了一声殿下,就愣住了。“出去。”
一声沙哑的呵斥从太子嘴里隐忍喊出,崔苡茉听到疏月抖着声音回了句“是",放下托盘匆忙出去了。
崔苡茉睫毛也挂上了水雾,她比上次更失神涣散,却始终记得要抱住太子,蹭蹭他下颌和喉结,本想像上次那样将那些反应用起伏不平的气息在太子耳边呢喃,可没想到她微微张开口,一些呻饮不-受-控地溢出来。她担心太子不喜欢,想闭上嘴,没想到太子忽然更迅-疾了,直直将她撞出更多清晰的细音。晨曦笼罩的寝室里,时间流淌而过,光影渐渐从朦胧模糊之状变得锂亮清透,光晕在地板上浮动。
帷幔不知何时垂落下来,崔苡茉眼尾泅红,脸上挂着不少泪痕,趴在枕头上,鼻尖泛酸地深深闭上眼,狼狈又无力地沉沉睡去。一只大手掀开了床幔,一道光照进来,映在女人弱骨纤形的背上,谢封延站在台阶上,回首瞥了眼折腾到半死的女人,绷紧下颌,收回视线一步一步往下走。
昨晚衣不解带照顾生病的太子,又兼之快天亮之时被拉着行-欢,崔苡茉在太子的寝室不知睡了多久,久到她甚至不知道晌午时,太子掀开床幔看了她一眼,又冷冷放下床幔,转身出去。
“殿下,奴婢重新将药熬好了。”
“放那吧。”
“殿下,太子妃她……需要奴婢去照顾吗?”“不必,出去吧。”
一些交谈声时断时续传来,崔苡茉觉得熟悉,好像是疏月的声音,但她太疲乏了,又继续沉沉睡去。
“传施岗和文元正到书房,孤有事找他们。”“殿下你身体……”
“无碍。”
“可是太子妃说这几日让您……
“谁是你主子?她还是孤?”
“殿下恕罪,奴才这就去办。”
又一阵交谈声命令声交错传来,熟睡中的崔苡茉皱了皱柳眉,仍是毫无所知,疲累使她充耳不闻,常年淑女的睡姿使得她双手乖巧叠拢侧躺在床上,虚虚拢着一对被蹂-躏过的明月。
蝉鸣声响个不停,书房里,施岗和文元正轮番做着汇总,夏税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收齐,龙御司的特务人马也已暗中准备,王大人和娄大人贪污税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