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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3 / 4)

在椅子上睡过去了,脑袋微微垂在一侧,看上去十足乖巧。蔺玉池静默地瞧了她半响,最终还是俯下身,准备将崔善善抱起来带回去。然而她却推开了他的手,娇气地嘀咕道:“不要动膝盖,痛……蔺玉池一怔,只能换个姿势,将她暂时转移至寝间的榻上。卷起下绔一看,才发现她的膝盖似乎是因为练习灵虚步而肿胀起来,蔓延着青青紫紫一片瘀痕,看上去可怜兮兮。

少年又强硬忍着满腔酸涩的妒意,给崔善善的膝盖上了药。崔善善安然地靠在他颈间,时而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着他的头发。蔺玉池正安心地享受着她的依赖,暗道崔善善还是最习惯他的亲近。直至半刻钟后,崔善善用那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颈畔,发出一声梦呓。“妹妹…

顿时,少年的脑中嗡地一声,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底,什么也听不见了。大

时光飞逝,乞巧节很快就到了。

这一日,崔善善高高兴兴地从紫微殿的小灶膛里捧出了一碗热乎乎的小甜点。

她学会了糖蒸酥酪!

这酥酪里面的酒酿全被她替换成了琼浆,闻上去竟比用酒酿做的糖蒸酥酪香了许多。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给蔺玉池吃进去了。崔善善想了想人间的乞巧节该如何过,又兴冲冲地跑去仙坊,买了一把凤仙花,准备让蔺玉池帮她染一染指甲。

她准备好了一切,回到太祝门,满怀期待地在小院子里布置了半日,然而这一夜,她并没有等到蔺玉池。

少女拥着一束凤仙花,孤零零地坐在院中,反复打开传音匣,蔺玉池却始终没有半点答复。

她不禁想起自己与蔺玉池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莫说冷战,像他这般冷淡无情的人,平日里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或许早就将她抛在脑后了。

想到这里,崔善善心下有点发愁。

她托腮坐在院中,一直等到三更,周遭却仍没有半点风吹草动。晚风渐起,墙边花影拂动。

听着枯燥的滴漏声响,崔善善恍然发现,自己的计划似乎还未开始便失败了。

她根本没有料到,蔺玉池能狠到根本不来赴约!一瞬间,崔善善委屈地望着自己手边剩余的半坛琼浆,还有案上无人动过的糖蒸酥酪,颇有些心灰意冷。

静坐片刻后,她似是不服气地打开了琼浆的盖子,倒在碗中,不假思索地仰首饮了一大口。

少女破罐子破摔地想,既然不来,那也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她先前想喝还舍不得喝呢。

崔善善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不觉便饮了满满三盏。片刻后,她便不胜酒力地往案上一伏,眉目醉软地枕着手臂。正当她准备抬手给自己斟第四盏时,眼前出现了一块杏子糕。崔善善直愣愣地盯着它,本能张唇一咬,顿时满口细腻酥软,她满足地眯了眯眼。

少年顺势坐在她身侧,问她:“你饮的是什么,为何你身上没有酒气?”崔善善摇摇不清醒的头,枕在他肩头,心中有许多道声音,撺掇着她将自己内心的想法都说出来:“你终于肯来了,是准备给你的…”蔺玉池拎起她手边那一小坛酒,只见坛体上刻着晦暗的'合欢字眼。他凑近闻了闻,心心中已了然,是合欢宗特有的琼浆。说是能吐真释嫌,实则只是牵动了人内心深处的欲念,迫使人将真实想法道出罢了。

“你为何要给我用这个?"他问。

崔善善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耷拉着脑袋,小动物般在他颈间蹭了蹭,小声道:“因为你有事情瞒着我。”

少年眉眼一凛,沉声道:“所以你是准备用这坛琼浆算计我,让我把它说出来?”

崔善善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对啊。”

听她回答得那般理所当然,少年没说话,崔善善却一直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蹭他的头发,半响又亲了他一口。

默然间,蔺玉池的心跳快了几分。

然而,他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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