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相对矮小的、穿着兜帽长袍的机械神甫似乎蠢蠢欲动。
但拉弥赞恩——或者说此刻的佩图拉博心中对这个场景的直觉警报越来越响亮——这是哪一场战争?战争正处于什么关键时刻?他还来不及从logos里调用更多的资料进行阅读,因为他的脑袋完全不如原装的好使、而且他很有可能把肉体凡胎也一并带了过来。
更加关键的是——没有他的佩图拉博告诉他此刻该怎么解释他刚刚摔了个屁股墩,又让他的子嗣扶他起来的行为。
所以他选择。
“没有可是!我现在觉得很痛,我摔到了,在药剂师治疗结束之前一切讨论都必须搁置,回去等候我的再次召见。”
机械教代表团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在用某种波段或电磁频率进行交流,这样即使是佩图拉博也无法听懂了。
最后,他们一起朝着原体鞠躬,接着携带着带来的图表、沙盘和其他仪器设备退出了指挥甲板的房间。
“现在……”
拉弥赞恩的目光转向开始再一次变得紧张的三位现任三叉戟。
“把药剂师喊来的时候,你们开始向我汇报目前的战况——时间、位置、带领的人员名单等等。”
他果断地说,同时关掉刚刚连上外部感应器就觉得要爆炸了的头部电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