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将自己的欲望在少年面前显露出来。他颤着手死死抠进铺着丝绒锦垫的座位木板边缘,手背青筋暴起,胸腔泛出血腥气,目光却分毫不舍得移开那被情热折磨得痛苦难言的漂亮面容,喉咙艰难滚动,刚要说话,便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焦急声。“殿下,可要去我那边?”
“不!”
慕容稷奋力睁眼,眸中猩红一片,面上热汗淋漓,呼吸浊重,嗓音更是沙哑干涩,似是在压抑着痛苦,语调颤抖。
“……有人……回]…风云楼!”
外面扮做马夫的青玉面色焦急,只得连忙赶车回风云楼。不知道过去多久,紧闭双眼默念学规的慕容稷忽然嗅到一股血腥气,她缓缓掀开眼皮,只见男人伸出大手,暗红的面庞上压抑情绪,唇角显露几分血色。“我带你进去。”
已经到了啊……
车帘被掀起,慕容稷扫过外面青玉焦急面容,挥了挥手:“你先回去,我还能撑住。”
青玉紧抿着唇,脸色黑沉如墨,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应允。慕容稷紧紧扣在男人紧绷的手臂上,同对方一起走下马车。此时夜深,风云楼内只有一名值夜的侍者在柜台后打盹,听见两道沉重的脚步声,他猛然从梦中惊醒,抬眼撞见绯衣明艳的少年正被高大武将近乎搂抱般地搀扶着进来,顿时惊得睡意全无,慌忙站起身。“殿下,你……
“殿下累了,明日午前,任谁来扰一概不见!明白吗?"燕景权直接打断。对上男人黑沉眼眸,侍者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蹿上头顶,不敢再多问一句,忙不迭地点头。
回到房间,不等男人开口,慕容稷迅速将房门合上,靠在门上的身体隐忍颤抖,声音却异常坚定。
“放…心…青玉那边有最新研制的…解药……我不会有事……燕景权依旧保持着前伸搀扶的姿势,却因少年关门的动作僵在半空,宽厚的背影在廊下昏暗的光线里沉默如山。闻言,只是短促干涩的′嗯'了声,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慕容稷明白,在她离开后,燕景权定会担心跟过去,暗处那些人若是……“燕公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女声。燕景权看向忽然出现在门口的玉青落,没有说话。玉青落面色淡然,步履从容地越过男人径直推开房门,再次合上时,抬头望去的眸内掠过不悦,语气平静无波。
“夜深露重,燕公子该回去歇息了。我是殿下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照料殿下是我份内之事。”
说罢,便将房门紧紧合上,隔绝那双陡然暗下去的受伤眼眸。门外死寂了几息后,方才响起沉重离开的脚步声。玉青落走到桌边,倒了杯凉茶,行至床榻,看到塌上被欲色染的通红的漂亮少年,目光一颤,连忙将凉茶送到对方唇边。“殿下可还能撑住?”
慕容稷握住对方手腕,借着力道喝完,方才有了几分力气靠在床榻。“熄灯……后面……需要你……
望着眼前少年,玉青落眼睫微颤。
似乎是被情欲折磨的难以忍受,少年衣襟微敞,露出些许细嫩肌肤,强烈欲望下,对方身体泛着薄红,渗出晶莹水色。雌雄莫辨的面上更是娇艳欲滴,眼眸莹润,目光难耐,勾魂摄魄。
难怪燕景权成了那副模样,就连她……都很难忍住。玉青落重重沉了口气,转身将房内灯烛熄灭,回身帮少年换上了夜行衣。随后,玉青落上了床榻,紧握着床柱边缘,身体有规律地摇晃起来,带动厚重的床架发出吱呀…吱呀……富有节奏的轻响。那杯凉茶让慕容稷稍微恢复了些,她故意说了几句调情的话后,便轻身自窗边飞了出去。
暗处之人早在二人发出响动声时就退远了些,自是没有见到小心离开的黑影。
房内,玉青落继续摇晃着床榻,唇间不断发出轻喘。目光直直落在门外隐约的高大身影上,唇齿之间陡然溢出刻意的低泣,仿若不堪忍受。“……股下…莫要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