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
“夫人不是学了很多吗?“他的指尖一路向/上,堪堪停在一处,温柔地描/绘着她的眉眼轮廓。
“上来,踩我肩上。”
柔和的月光打在池塘里那对鸳鸯的身影上,热气熏得朦胧。月上柳梢头。
微风吹得一旁桂花树上的金黄花瓣翩翩起舞,如一个美丽的花仙子。腕上红线穿着的铃铛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晏行周低头亲亲她的指尖:“你很美。”“除了我美,就没有其他想夸的吗?"温稚颜伸手抱紧了他。晏行周脱口而出:“聪颖可爱,善良大方。”“唔一”
“还,还有呢?”
“我只喜欢你一个。”
“只有,仅有你一个。”
原本趋于平息的铃铛再次发出异动。
长夜漫漫。
后来的事,她太困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温稚颜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她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摩挲着腕上的红线。她想,她后悔穿上铃铛了。
被角被掀开,床帐外隐约透出天色。
雪白的足心忽而落上微凉的触感,她闷声道:“这是……”晏行周给红线打了个绳结,满意道:“甚好。”温稚颜有种不妙的预感,她试探性抬起脚看一眼,一只约莫有她半个拳头大小的银铃,系在她的足间。
联想到昨夜银铃的响声,将软枕丢在他身上:“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