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不需要过问我。"晏行周碾咬她的耳珠,声音喑哑:“他们二人成婚不过半年,动作倒是快。”温稚颜点头附和道:“太子妃只比我年长一岁,竟然都要做母亲了”而她还在考虑每天吃什么好吃的,去哪玩,顺便为她的书找灵感。她想了想,问出心里的疑惑:“那你呢,你喜欢孩子吗?”她倒也并非不喜欢,只偶有听闻妇人生产时境况十分凶险,随时有可能一尸两命,况且自己也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不过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夫妻之间好生探讨一下,若他喜欢,晚几年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这个问题晏行周并没有想过。
很久之前,他对"家”的概念非常模糊。
直至到侯府居住的那段时日,才知晓原来家人之间相处也可以没大没小,可以有说有笑。无需恪守规矩,平淡的日子也能添上一笔色彩。好在如今,他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家里有他所爱之人。
他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情绪。
在她面前,可以永远放松。
思绪渐渐飘远,他回答方才的问题:“一般。”“你若喜欢,我也很愿意配合你。”
听到“配合"二字,温稚颜羞得蜷起脚趾。同时也默默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这方面两人达成一致,不过眼下有了新的担忧,她问:“那我们这些时..….”
“不会。”
晏行周看出她内心所想,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我服了避子汤。”
温稚颜弯起嘴角:“夫君想得十分周全。”晏行周被这声甜甜的夫君唤地春心一动,眸中藏不住的笑意,托着她的大腿,入手之下只觉皮肤细腻温软。
泡入水中的涟漪如重物入水,溅起浪花。湿透了的中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温稚颜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虽未具体言语,但彼此心知肚明即将到来的一切。
天色昏暗,唯有少女的眼神异常明亮,澄澈明朗。不多时,中衣散了大半褪至臂弯,温热的唇落在她肩上一吻。从肩膀到锁骨,缓缓往下寻找温暖柔软之处。不疾不徐,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感受她紧张而急促的心跳声,判断她最脆弱之处。
她感觉自己不受控地渐渐发软,意识恍惚间想起画册。她记得里面也提到过这个,但那都是很后面的内容了。一直秉承着学习要循序渐进的她,最后确认一遍:“确定要在这里吗?”虽说两人都会凫水,但毕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鸳鸯戏水的新奇体验,水花若扑腾地太大,会不会受到影响也是个问题。晏行周没有回答,带着她的手去切身感受他的心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温稚颜抿唇,不再多问。
耳珠一片痒意,男人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唤道:“沅沅。”他多半也看过那本画册了。
温稚颜心想。
不远处的池塘有两只鸳鸯游水,她的目光短暂被吸引。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她拒绝道:“不行……我不会。”虽说她前段时间“被迫”也不是那么被迫地研究了一下这种奇怪的东西,但真见着了,就发现从前只是缥缈的纸上谈兵。晏行周吻过她的眉心,又轻啄了下她的眼皮,问道:“为何?我瞧你这些日子貌似一直在认真学习。”
“你怎么知道?"温稚颜猛然顿了一下。
她做的笔记可都藏好放在自己书写的宣纸下面,连苍兰收拾桌案都不曾发现,他又是从何得知?
这个问题只困扰了她一会儿,甚至还没能想清楚答案,下一瞬,他环住腰将她拖下水中。
她明显听到他呼吸微促。
温稚颜自认为她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
呆愣不过半响,就开始放任自己享受这温暖舒适,不同寻常的沐浴。至于旁的,不去多想。
散落水面上的浪花翻涌了几圈。
待得久了有些难捱,下意识抬腿踢了他一下,意图回到岸上,不料被他握住了脚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