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她。
唇-舌经过之处无不泛起涟漪,一路下移至小腹处,轻咬一口。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不知是不是因为夏天快来了,她只觉得异常的燥热。他似乎也有些紧张,生涩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道:“你知道你很漂亮吗?”
温稚颜没有回应。
大脑短暂放空,双眸有一瞬间的迷离,当她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劝阻。
记得幼时游历至江南一代,途径诸暨,听闻那里盛产珍珠,不少渔民以此为生。
蚌壳一开一合,圆润的珍珠隐藏在滑腻的蚌肉里,不仔细剥开很难发现,随着取珠的动作,蚌肉颤-抖着吐着黏液。渔民曾言,蚌肉可以食用。
说来晏行周还挺挑食的,对一切美食都反响平平,于他而言,不论食材做的多好吃都只是维持生命的本能。
倒不曾想他竞然会对此感兴趣,也许他根本没那么挑食,只是一直没遇到自己喜欢的罢了。
随着不断地尝试,男人似乎找到了技巧,知道怎么取-悦于她,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肆意蔓延,在床榻间映出一片朦胧之色。时间不长,却足以叫人昏了头脑。以至于晏行周去净房回来之后她还在发呆。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抱到了浴桶里,她低头看着身前的朵朵花瓣忍不住对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生了些怒气。
这跟她学的一点儿也不一样,没想到还真是小瞧了他,他压根不需要自己引导,对这一切几乎是手到擒来。
不知泡了多久,直到水渐渐有些凉了,她还是很不好意思出来。拿起一旁的软布轻柔地擦拭着腿-心,方才那股陌生的触感又浮上心头。一直持续到不能再泡下去了,她才缓缓爬上床,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晏行周从身后抱着她,低声道:“有比上次好吗?”温稚颜不想理他,装作自己睡着了。
这种话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问出来的?不过现在屋子里很黑,红不红她也很难看出来,但她仍然不想开口。装死吧,或许明天她就忘了。
晏行周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又凑过来亲她的嘴角。即便他已经漱过口了,但温稚颜依旧不太想亲他,奈何他仍是不依不饶。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也并非他一个人就能做的,大抵自己也是有些喜好美色的吧。
温稚颜如是想。
在他不断纠缠下,只好顶着一张苹果脸应付一声:“嗯。”她决定暂时戒掉自己的好奇心,至于书里的内容..……今日实在是没有力气,还是日后再研究吧。
她要惩罚他。
晏行周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轻轻道:“喜欢你。”温稚颜“嗯"了一声,道:“我们睡吧。”“不行,你得说你也喜欢我。”
好幼稚。
温稚颜眼皮很沉,只想睡觉,但还是钻进他怀里咕哝一句:“我也喜欢你。”
大
随着婚期的临近,整个侯府上下都很忙,恰逢赶上下月老夫人六十大寿,郑氏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如今是看谁都不顺眼。温侯爷首当其冲,连续被骂了三五日,连斗蛐蛐的心思都没了,老老实实在家拟婚宴请柬。
温稚颜这个正主倒是闲得发慌,府里的事一概不需要她操心,更遑论宫里的事,旁人为了她的婚事焦头烂额时,她已经顺利从国子监结业,并且考核依旧是一甲。
就在她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地度过时,岭南传来消息,晏玉成在民间大肆散布谣言,细数当今太子的失德行为,拉拢边关手握兵权的将领,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连同他的旧部勾结外族谋反。
时隔多年,大周与乌苏的战火再次拉开了序幕。晏玉成这些年来暗养的私兵不少,明面上的虽然已经尽数解决,却不知他在岭南也有不容小觑的势力,景文帝的贬黜反倒加快了他的谋反道路,在岭南郡自立为王。
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一个晏玉成不足为惧,偏与他达成合作的